沐冬至思索了一會兒,說:「我看你們這裡處處都有桑樹,適合養蠶。
你不妨讓婦女們都在家裡養蠶,到時候波斯的商隊過來,你們就可以把絲綢賣給他們。
不過,跟波斯通商,還需要你們開方便的門才行。」
「波斯商人?」秦九黎疑惑的皺著眉頭。
沐冬至說:「對,波斯的商人,絲綢在波斯皇室很受歡迎。」
「多謝姐姐指點迷津。」秦九黎說道。
沐冬至問:「這幾年,你在南夏過的還好麼?」
「就這樣吧,身在皇家,很多事都身不由己。」秦九黎苦笑了一番。
沈修遠說:「不管何時,把百姓放在首位的皇帝才是明君賢帝。」
「謹記二哥的教誨。」秦九黎立刻對著沈修遠作揖。
他在他們這裡逗留了好大一會兒才離開。
沈修遠和沐冬至準備歇息。
秦屹的人也開始出動了。
他們鬼鬼祟祟的前來要吹迷煙進去,麥秸剛插入窗戶紙,就被折回來的秦九黎抓個正著。
他是有備而來,所以這兩個人都被他給抓住了。
他最瞭解他這位皇兄,絕對不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一定還會對沐冬至他們加以報復。
所以,他特意殺了一個回馬槍。
不過,他並沒有進去驚動沐冬至和沈修遠兩人,而是押著他們去見了夏皇。
夏皇都已經歇息了,這會兒有太監前來傳報說太子押著兩個黑衣人過來了,頓時就知道出事了。
他立刻起來,讓秦九黎進來。
秦九黎當著夏皇的面揭開了那兩人的蒙面巾。
這兩人正是秦屹身邊的親信。
秦九黎又讓飛鷹搜他們的身,從他們的身上搜出了迷藥。
夏皇立刻讓御醫過來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御醫看了看說:「是迷藥。」
「大膽。」夏皇大怒,立刻審問兩人。
兩人哪裡承受得住夏皇的怒火,立刻就招了。
夏皇大怒,立刻派人去將秦屹從家裡給帶了出來。
他雖然因為嫉妒已經失去了正常人的思考能力,但是冷靜下來他也不難想出事情怕是敗露了。
一路上他都在想盡辦法要為自己開脫。
可是人贓俱獲,他怎麼也想不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如今,唯有死不承認,把所有的責任都給推到兩位手下的頭上,棄車保帥。
夏皇質問他的時候,他立刻按照自己先前的想法來了一個死不承認。
「人贓並獲你還敢不承認?」夏皇大怒。
「真的不是兒臣吩咐他們的,一定是他們見兒臣被欺負,自己自作主張去的。」
他說這句話立刻就把兩位手下給得罪了。
他們的主子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是想讓他們當替死鬼?
兩人連忙說:「皇上請明鑑,我們同那縣君並無冤讎,斷沒有這個膽子敢害他們。
但主人的吩咐,我們不敢不從。」
他們雖然沒有直接說是主子吩咐的,但是這麼說跟直接說有什麼區別呢?
夏皇看向秦屹怒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父皇,真的……」秦屹還想說真的不是他,但是看到夏皇的臉色黑到了極點,這才改口說,
「父皇,確實是兒臣做的。
兒臣只是氣不過,他們大燕那樣欺負他們南夏,總不能不許我們還手吧?
兒臣根本就沒有想著要把他們給弄死,兒臣再怎麼傻也知道人是他們請過來的,一定要護衛他們的安全。
兒臣不過想要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