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攻破了燕城、定州,還算是個人物。”付正華解釋道。
老者將目光轉向麻鷹,冷冷地問道:“你是鮮于修禮的人?”
“不錯!”麻鷹並不想否認,他身後的幾人卻大急,生怕老者突然對麻鷹下手。
“看你也是個人物,怎就幫鮮于修禮對付一個女流之輩呢?”那老者冷冷地道。
“亂世之中沒有男女之別,只有強弱之分,強者生,弱者亡,何況她是一個刺客。當然其行動失敗了,如果她成功了,那麼死的人只會是我們大帥。因此,這不算是誰幫誰對付誰,我們只是盡到自己的職責,你要殺就殺,我沒話好說,因為你比我強!”麻鷹冷冷地道,並不畏懼這老者的威儀。
“你以為你是誰?沒人敢殺你嗎?”話音剛落,麻鷹竟雙腳離地被人提起,而出手之人正是那名中年漢子戰龍。
麻鷹似乎一口氣緩不過來,臉上變成了豬肝色,根本就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他身後的三人也都受了箭傷,即使沒有受傷,他們也不可能阻止得了戰龍的動作。
“戰龍放下他!”那老者平靜地道。
戰龍這才將麻鷹向地上一擲,只摔得麻鷹額頭滲出汗珠,但就是不哼聲。
眾人望了望戰龍手中所提的那名偏將,只見他猶如霜打的茄子,一臉苦相,剛開始的那種威風已經蕩然無存。
“放了他吧!”那老者淡淡地道。
戰龍應了一聲,卻自懷中摸出一顆蠟丸,大聲道:“吞下去!”
那名偏將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也不知道戰龍想用什麼方法折磨他,但要活命,只能乖乖地將蠟丸吞下肚去。
“好了,你可以走了。”戰龍淡淡地道。
“大人,你……你給我吃的是……是……”那名偏將心中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地問道。
“生死蠱!”戰龍冷冷地道。
“生死蠱?!”那名偏將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如死灰一般蒼白,半晌才想起來,忙跪倒於地,向戰龍大磕其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哀求道:“大人,求求你燒了小人吧,如有什麼吩咐,你儘管說,我什麼都答應,什麼都答應,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會盡力去做,請大人饒了小人一次吧?”
馮敵和其他諸人似乎也嚇了一跳,似沒有想到這戰龍竟然也能夠施下蠱毒,而且“生死蠱”這個名字他們似乎早有耳聞。其實,說到蠱毒,就讓他們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天下用蠱的第一高手金蠱神魔田新球!當然,眼前之人名叫戰龍,不是田新球,而據聞,田新球的武功也未能達到如此登峰造極的地步,想來,此人並非金蠱神魔。
自稱“凌滄海”的那老者並未作何表示,顯然是有意將一切交由戰龍處理。
“你真的願意聽我的吩咐?”戰龍冷冷地問道。
“真的,小人發誓……”
“好了,你先滾吧,七日之中蠱毒不會發作,三日後,你便隻身來此,我會給你解蠱之方,但別以為這七日之中我沒辦法對付你,只要我用意念一摧,不管你在哪裡,蠱毒都會吸乾你的骨髓和腦髓,你看著辦吧!”戰龍冷殺地道。
“是,是……”那名偏將惶恐地道,但仍有些不死心地望望戰龍,希望對方能夠改變主意,現在就給他解藥。
“還不快滾?若再不滾,你就在家裡等著受死吧!”戰龍怒叱道。
“是,是,小人這就滾!”那偏將一臉哭喪,連滾帶爬地向外跌撞而去。
望著那名偏將狼狽的樣子,麻鷹和他的幾位兄弟心頭都在發寒,他們心中想著,戰龍將會以怎樣的手段來折磨他們?
“能麗被鮮于修禮關在哪裡?”凌滄海淡然問道。
麻鷹沉聲道:“我不能出賣大帥,也不會出賣自己的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