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達到如此完美,蔡風安排這一天,已經用了很多時間,宇文肱和宇文泰父子兩人更是在此事上作了諸多安排和花了不少心血,終於等到了這一天,自然不會錯過。
正當三子殺得來勁之時,自側面房子之中破壁而出一隊官兵,這些人不想繞路,乾脆推倒土牆衝殺出來,攔腰截殺三子這一路人馬。
箭雨總是那麼混亂,有時侯連敵我都分不清楚,就亂射一氣。
迎向三子的,是一個年輕人,手持一杆長槍,白蠟杆之上沾滿了血水,可見此人的確殺人不少。
這人一身黃金軟甲,金盔黑馬,殺意奔騰,本來是兩手各持一件兵刃,但是迎上三子之時,卻將左手的劍反插回腰間。
兩馬錯身而過,三子才知道眼前的年輕人功力之高,不在他之下,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他記起了一個人——元彪!元融的大兒子,封為永安將軍的元彪,一個與爾朱兆齊名的年輕戰將。只是元彪比爾朱兆低調多了,也如其父一般,在沙場上征戰奔勞,對江湖之事插手並不多。
三子之所以知道元彪這號人,還是自宇文肱口中得知,宇文肱便與元彪交過手,那一仗他敗回定州城內,所以對於元彪他了解的比別人更深。
三子不再拘限於馬背,雙足立在馬鞍上,雙手揮刀反切。
元彪控馬之術幾達超凡入聖之境,剛錯身而過,他的戰馬便人立而起,兩隻前蹄猛地踢倒兩名義軍,而他的槍斜劃而出之時,更挑破八人咽喉,三子立身於馬背之時,元彪已與三子相對,同樣是雙手持槍。
“叮……”“叮叮……”一連三十六擊,快得令人眼花繚亂。
馬再錯身,寒芒閃過,元彪背上的劍一躍而出,幻出一道弧光切向三子的下身。
三子回刀已是不及,但他也同樣有劍,可惜三子立身太高,回身下擋只會浪費時間,他根本無法以命換命的打法去應付,因為這是錯馬,對方只是順切,當他拔劍斬削對方之時,對方早錯馬而過。因此,三子惟有飛身躍起。
三子躍起,卻成了箭靶,四面八方的箭似乎終於找到了可以攻擊的目標。
這些箭,對於三子來說,仍夠不成威脅,讓他大怒的卻是元彪在他飛身而起之時,回槍刺入白馬的馬耳。
白馬一聲慘嘶,隨即元彪的回馬槍已向上而刺,白馬頹然而倒,鮮血激灑而出。
這一招三子終還是輸了先機。
“叮……”三子一刀擋住斜劃而來的長槍,身子倒翻而出。
“嗚……嗚……”一陣急促的號角聲響起,元彪臉色一變,反手挑死三名義軍,拍馬向元融所在的破屋中衝去,他身後的官兵將義軍衝得七零八落,這才且戰且退地跟在元彪身後飛速向那破屋移去。
“譁……”候景的健馬一下子撞破了那扇破舊的門,自屋中衝出,他是自另一道門衝入屋中的。
元彪一驚,急問道:“父帥怎樣了?”
“大帥受了重傷,你快帶大帥撤離,這裡交給我與花將軍。”候景一見元彪安然無恙,心頭甚喜道。
此時元融的七大護衛與一隊親兵也自各個方向拼力殺至。
元彪見聲勢大震,與候景錯馬而過時,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激地道:“那就有勞候將軍與花將軍了。”說完,大喝一聲:“跟我衝啊——”
※ ※ ※
叔孫鳳有些害怕叔孫怒雷的目光。
“師父說不想有人去打擾他的清修。”叔孫鳳有些為難地道。
叔孫怒雷吸了一口氣道:“我只是想問一問,她的兒子究竟是誰?”
叔孫鳳知道叔孫怒雷並不是開玩笑,不由道:“爺爺認為這次出手相救的人是叔父?”
叔孫怒雷嘆了口氣,目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