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還沒調過來,等會兒的會議我自己去就行了,你留在飯店裡休息。”秦劭丞從未有過的溫柔眼神,讓於芯漾有些受寵若驚。
“這怎麼行!”於芯漾馬上一口回絕秦劭丞的好意。“我跟你來美國是為了盡我秘書的職責,而不是來休息偷懶、混水摸魚的”我堅持。“秦劭丞深情款款的眼神中帶著不容錯辨的笑意。
一絲甜孜孜的暖意湧上心頭,於芯漾不甚自在地紅著臉回答:“那……好吧!既然這樣,我回房間休息就是了。”
只見秦劭丞以一口流利的英語對站在身後的飯店服務人員交代了幾句話,隨即轉身對於芯漾說道:“這位先生會帶你到房間去。還有,他會說簡單的中文,有什麼事你直接聯絡他就行了。”
於芯漾對於秦劭丞窩心的設想有些感動。“嗯,我知道了。”
十分鐘後,疲憊不堪的於芯漾已經舒服地癱躺在鋪著純白色絲質床單的大床上。對陌生的環境毫無安全感的她翻了個身,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視遙控器,按下開關,讓電視不停閃動的畫面與聲音熱絡了僅有她一個人的偌大套房。
不一會兒工夫,於芯漾便在恍恍惚惚中掉入了深沉的夢鄉。
一回到酒店,秦劭丞立刻開啟與於芯漾房間相通的門,放輕腳步往床邊移動。
他輕柔地接過熟睡的於芯漾手中的遙控器,關掉螢幕早已一片黑白交錯的電視,然後用手愛憐地撫摸她白哲的臉頰。
咦?好燙!
秦劭丞急忙從櫃子裡取出小型醫護箱,拿起耳溫槍放在於芯漾的耳朵內測量——三十九度半!
他匆匆按下內線吩咐酒店儘速找位醫生來。二十分鐘後,一位身穿白袍的內科醫生已然站在床旁,為因發高燒而吃語不斷的於芯漾診斷。
“她是因太過疲累、水土不服而導致感冒發燒。”剛診斷完的醫生收起了聽診器,朝著萬分緊張的秦劭丞說明診斷後的結論。“幸虧發現得早,才沒引發急性肺炎。我剛替她打了退燒針,按時吃藥別吹到風,燒退就沒事了。”
“謝謝你,醫生。”秦劭丞心疼地撫著於芯漾蒼白的臉頰。
送定醫生之後,秦劭丞在於芯漾的床邊坐了下來,輕輕地替她撥開覆在臉上的髮絲,萬分不捨地望著她纖細手腕上插著的點滴,懊悔自己不該自私地帶她出差,害她累出病來。
“總經理?”這時於芯漾半睜開眼喊道。
“吵醒你了嗎?”
“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一回來,就發現你發著高燒躺在床上,剛才醫生為你做了治療,已經沒事了,你好好地休養,知道嗎?”
“抱歉,給你添麻煩了。”此次之行,非但不能在工作上替他分優解勞,反而平白增添了他不少負擔,實在讓於芯漾感到深深的歉疚。
“別說傻話了,快閉上眼睛好好休息。”
於芯漾沒有回答,頭一偏又睡熟了。秦劭丞俯下身,伸手替她蓋好被子,卻聞到她身上的特有香味,心中不禁一陣怦然心動。
秦劭丞趕緊收斂心神,他擁過無數美女,從來未曾有過失控的紀錄,怎麼會……凝望著那張讓他魂牽夢繫的嬌顏,他清楚地感受到一股濃稠的柔情正從胸口蔓延開來。
看來,躺在床上的女人註定是來降服他桀傲不羈的心的,這不是緣、不是命、不是運,又是什麼呢?
“嗯,我知道,沒問題,我明天會把企劃案連同契約書一併帶過去……好,明天見。”
秦劭丞結束了與西雅圖分公司經理的業務聯絡後,坐在椅子上點燃了一根菸,透過吞雲吐霧而出的白色煙霧,凝視著躺在床上的可人兒,片刻之後,他收回深情視線,低下頭瞧了瞧自己一身的狼狽。
十五分鐘後,秦劭丞從霧氣繚繞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