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城內,嚴謹修士鬥法傷人,還請前輩按捺,以免讓晚輩難做。”
說話間,此人目光為不可查從那方宇身上掃過,眼底劃過幾分厭惡,繼而生出無奈之意。
蕭晨面無表情,冷笑搖頭,“禁天城內嚴禁修士鬥法,此事當真是蕭某所聽大笑話。”
“此人仗勢行兇,對我萬魔宗弟心懷不軌,是派遣修士殺害我兩名萬魔宗弟,這點算不算違反了禁天宗的規矩?”
“先前此人行兇時,不見你禁天宗出手,眼下蕭某欲要為我宗門枉死弟討還公道,你等卻現身阻攔,難道你禁天宗便是這般行事不成?”
“如此,當真可笑至極!”
語態森然,譏誚之意,不加半點掩飾。
禁成等禁天宗修士面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卻無法開口反駁。
“蕭前輩,此事其中另有隱情,還請前輩將此人交由我們處置,在下保證,我禁天宗定然會給萬魔宗諸位道友一個交代。”
禁成沉聲開口,語態誠懇。
蕭晨並不買賬,微微搖頭,伸手指點那地面受傷禁天宗修士,“他們的行為告訴我,你之所言,不可信。”
“既然這方宇違反了禁天宗規矩,殺了我萬魔宗弟,那麼就將其交給在下處置。”
禁成面色陰沉,“其中隱情晚輩不好多言,但在下需要提醒蕭前輩,這方宇與我禁天宗淵源深厚,若是他出了意外,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
“到時不提前輩自身,甚至會給整個萬魔宗帶來天大麻煩。”
“是以,還請前輩三思,切莫一時衝動,以免後悔莫及。”
蕭晨面色平靜,眼底隱有寒芒閃爍,此刻尚未開口,突然抬頭,一道遁光劃破空間呼嘯而來,落於地面。
遁光收斂,來者正是水墨,面色陰沉如水,體外寒氣橫溢。
齊嘯上前,低聲將此處之事解釋清楚,水墨面色不禁變得加難看。
禁成心中暗暗叫苦,萬魔宗畢竟擁有兩名不墜修士,實力不容輕辱,此事若是處理不好,定然會大損宗門聲譽。但。。這方宇身份特殊,他又絕對不能放任不管,此刻心中自然焦急到了極點。
“老夫水墨,萬魔宗太上長老,今日之事不知諸位禁天宗道友為何插手?”
“難道我宗門並非中州勢力,門內修士便可任由打殺,只因兇手與你禁天宗有所淵源,就讓我等放手不成?”
老傢伙開口,語態森然,殺機毫不掩飾。
禁成被這氣勢相壓,面色微微發白,此刻猛然咬牙,沉聲道:“水墨前輩,今日不論如何,這方宇不能交由你們處置,還請前輩見諒。”
“若是前輩當真要憑修為強行出手,在下保證,我禁天宗定然不會幹休。”
“如何處理,還請前輩謹慎決定。”
水墨聞言眉頭緊皺,此刻卻也看出詭異之處,這禁天宗如此維護兇手,其中定然有其隱秘,若不顧一切出手將其打殺,萬魔宗定然會惹上天大麻煩。
在此宗門晉升節骨眼上,如此行事,殊為不智。但若是就此罷手,宗門弟枉死,豈非讓人寒心。
場面,一時靜默下去,氣氛稍顯凝重。
方宇面色依舊蒼白,但眼神卻是平靜下去,繼而生出無盡怨毒。
自小到大,雖然無法踏入仙路,但誰敢如此對他,今日當真是前所未有奇恥大辱。
此刻有禁元在前,方宇心中又有了膽氣。
“怎麼,現在害怕了麼?本少告訴你們,膽敢傷我一根汗毛,本少就要你們整個萬魔宗陪葬。”
“該死的賤婢,本少看上她,非但不感激戴德,居然反抗,此刻三個全死了,當真活該。”
“你二人要跟本少道歉,否則休想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