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呀?”
晚傾城接過兒子笑道:“小傾心最疼孃親。來,孃親給小乖乖換褲子去。”
256天賜異心
晚二寶酗酒成性,擺個小夜檔賺了點錢,更是喝得厲害。孫氏勸罵不聽,索性由他去。晚天賜和媳婦自從和父母分家後,兩人一度懶了幾月,吵架逐漸升溫,常常是床頭吵架床尾和。晚秀麗起初還過來勸架,後來勸多了,見又是跟老父一個德性,便懶得理會。
她懷第二胎妊娠反應厲害,沒有精力再去蛋糕店做事,跟大根遞了辭職書,回家安心養胎。肖柱已是傾城美味蛋糕的大師傅之一,收入豐厚,足夠養活一家五六口人。公婆一直盼著晚秀麗生個兒子,不然,作為長子的肖柱就無後了。田地裡的活兒一律不讓她插手,衣服也不必她洗,她只需在家裡幫做做飯即可。
晚天賜跟妻子吵架多了,肚裡悶氣積攢沒處兒發洩,一日放工後,被一同事拉去花街柳巷風流快活了一回。回家後再面對妻子的冷臉,不以為意,倒頭便睡,從此不理不碰,一有需要便往那煙花之地跑。
連香紅氣丈夫連吵架都不肯搭理她,便軟下心來主動示好,孰料丈夫碰都不碰,表現得興趣缺缺,還一副厭煩的神色。如此過了段日子,連香紅思來想去,心忖自己若是變得勤快些,丈夫就會回頭,兩口子又能像從前有說有笑地小酌酒聊。她平日懶慣,勤快了四五天有些堅持不住,想想從前丈夫對自己的百依百順和溫存,咬咬牙繼續勤快下去。
晚天賜卻像上了癮般,往那地方跑得越來越勤快,他長得一副好皮囊,嘴巴又會哄人,雖然錢不多,樓裡姑娘還是樂見他地,其中一個叫春紅地,和他好了幾回,迷戀上了,每次他來,都變著法兒將他服侍得舒爽無比。晚天賜摟著春紅,心裡卻想著樓裡那花魁,好奇不知給誰包了,只能在偶爾遇上地情況下,拼命多瞧幾眼以滿足腦裡地YY。
春紅跟了他一段時日,生出贖身念頭,但她大部分接客的收入,都得交給老鴇,自己能留下的銀兩實在不多,便跟晚天賜吹起了枕頭風。這晚天賜只是存心玩玩,心想若花錢不大,多個小妾也不錯,一聽贖身需要大筆銀子,心裡就消了念。但他口頭上不聲張,臉上也不表露,仍舊是哄著春紅,說籌錢需要時間。還說他早有此念,希望能跟她做長久夫妻。喜得那春紅一時信了真。
得了風流快活,晚天賜回到家裡,發現妻子連香紅守在一桌飯菜發呆,兩眼紅紅地。見丈夫回來,連香紅臉上露出笑容,也不若以往冷臉責問,拿出一瓶酒說想和他喝上兩杯聊聊。晚天賜心裡有些驚訝,這晚了妻子還沒吃飯,便問她一個人做這麼多菜乾麼浪費。
連香紅說:“今天是端午節,你忘了嗎?咱家的菜地這兩月有收成,稻田長得也很好。還有這些錢,是我農活閒暇時,給人幫工掙得地。”
說完,從身上取出一個繡花小錢袋,嘩啦倒出兩吊子錢。看見丈夫站著發愣,過去拉他坐下,臉上帶笑道:“你是不是在外頭吃過了?也不打緊,就當是陪我一會,我一個人吃飯孤單,你陪我一會,我能多吃點兒。”
邊說邊拿過酒瓶,往兩隻小杯倒上酒,遞給他道:“天賜,來,為咱家的菜田和稻田好收成乾杯。”說罷一飲而盡。
晚天賜舉著酒杯,也一飲而盡,怔怔地看著妻子拿筷子地手,不若以前白淨細嫩,漂亮臉蛋略顯黑瘦,眼裡似帶著幾分落寞。當目光停在妻子身上時,那袖上地一塊補丁格外惹眼。妻子愛漂亮,沒事都愛塗點兒脂粉,但妻子性子懶惰,怎可能日日去田地裡勞作?
“哎,你看我做什麼呀?我臉上有髒東西嗎?”連香紅被丈夫盯的不自在,伸手摸摸自個臉蛋。
“香紅,你變了。”眼角餘光瞟向那兩吊子錢,晚天賜終於開了口,像發現新大陸似地,感嘆地拉起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