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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那還等什麼?走吧,給他點顏色看看。

陳國華打了電話,調動了所有能調動到人安排附近的人撤離,並且又給軍部掛了一個電話,必要時候,會將那座山夷為平地。

陳國華對我們說,你們只有兩個小時,兩小時後,不管結果如何,都要撤出來。如果滅掉了那個東西就給我一個電話,但那時沒有你們電話,不管你們能不能出來,我都會命令飛彈發射,以絕後患。

我說你這整的跟拍電影是的,我們要是把電話丟了,還不是得被你炸死在裡面?他說那就多帶幾部,放在不同的位置,如果都丟了,那就是天意。

天意它瑪格單,不過要真是到了那個局面,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一切部署就緒,陳國華載著我們,直奔北面那座無名小山。在那裡我們將要與千年伏屍直面相對,絕對是有我沒他的局面,在那裡一場狂風暴雨般的激烈對抗即將到來。

車上我對林鋒說,我魂體出竅前去如何?至少能多幫點忙。林鋒斷然拒絕說不行,那隻老屍曾經就是吞了魂魄化為怨屍,你這魂體一去,十有八九回不來,會成為他的腹中餐。

我打了個冷顫立刻取消了這個念頭,尼瑪,如果被他吃了,我豈不是成為天下最可悲的一個鬼差?

陳國華在山口將我們放下車,未等多時,大批的警車隱現,開始驅散周圍的住戶。這座山口在我眼中就像是一個張開了嘴的巨獸,讓我有種壯士一去不復返的赴死念頭。

帶上必要的防身法器,我們一行三人,楓林二聖加了一個週中瑜,趁著白日陰氣較弱,踏入了山中。這次與上次不同,上次我們兩個是去探路,好有夜色的掩護,這一次就是明擺著去消滅他們,當然要挑個好時機。

剛進山裡,我們還沒有過多的警惕,按照週中瑜的說法,那群殭屍現在應該都被困在陣中,我們大可直接前去,他知道位置所在。

我有一點不明白,就問他:&ldo;你那老祖佈下這麼多陣,就不怕誤傷到普通人嗎?亦或者在這千年內遭到破壞?&rdo;

週中瑜解釋說:&ldo;老祖對奇門遁甲研究透徹,這些陣法只傷邪物,不會傷及凡人。至於陣法被破壞,那更是不可能的,老祖的陣法都是以特殊的東西,定了在特埋的位置,會隨著山脈的變化而變化,而我們周家後代也會時常前來檢視。&rdo;

我說這麼說了,周先生你還是位風水大師?週中瑜搖頭道,大師談不上,祖宗傳下來的東西,我只學到了皮毛而已,再過幾代恐怕就要失傳咯。

他說這話帶著些落寞,我也能理解。不管多好的東西,經過時間的流逝、歲月的變遷,早晚都會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尤其在古代,很多手藝傳下來都是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這種頑固的思想,導致很多精妙的手藝早已失傳。

這也是人內心中一種自私與野心的心態在作祟,也表現出人與人之間的不信任。人總會覺得,自己會的別人不會,自己就會更有地位,從不會想著用此去造福人類,去讓世界變得更美好。以此衍生出許多的機密檔案,機密的事情,其實說白了,就是那麼點事,再隨著時間的發展,到了幾百年後屁都不是。

走了一刻鐘左右,我們進入了周不同墓所在的區域,開始嚴密警惕著四周的風吹草動。這裡是山林,怪石嶙峋,樹木雖不多但密集,尋常時候也有不少農民上山來摘些野果,這山雖不高,但也有一些連綿起伏,樹木生長鬱鬱蔥蔥。

林鋒左瞧右瞧,打量著這裡的地勢,蹲下身子摸了摸此處鬆軟的土壤,最後指向不遠處山中的一片窪地,說貴祖的墓就是在那裡吧?

週中瑜笑著說不虧是張培山前輩的弟子,不過家祖的墓穴就在那裡,這座山是做小龍脈,也是隱龍脈,雖化不成大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