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是想弟弟你了嘛,”她的手指劃過我的臉頰,嚇得我都快淚崩了,下一秒,我的耳邊就傳來了河東獅吼,“我要是再不來的話,恐怕你把自己怎麼整死的都不知道。”
嬌這種反覆無常的樣子嚇得我身邊的那幾個男的趕緊後退了幾步,心中的靡靡之想更是徹底化為烏有。
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不論是我在牢獄中還是親戚家的院落裡,在生死剎那的一刻都是嬌幫的我,只是那個時候她不想出來而已。
說真的這傢伙做事有時候就是很孤僻,讓人摸不到頭腦。
師姐對站在我身後的洪濤勾了勾手,一副開心的樣子,似乎兩人早就認識了,“小濤濤,快過來讓姐姐摸摸,不錯不錯,小夥子就是好啊,先前的傷這麼快就好的差不多了。”
原來冰山也有融化的一天,在嬌的面前這個冷麵帥哥居然像個聽話的小學生一樣,揹著雙手乖乖的站著,任憑嬌摸著他的腦袋。
“我想這件事情……”嬌輕輕的在洪濤的耳邊吐氣如蘭,那種曖/昧的姿態讓人羨慕。
不過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在嬌的手指劃過洪濤的胸口的時候,洪濤還是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趕緊點頭,不敢再有什麼遲疑。
“bingo,一切搞定,好了我們走吧。”
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嬌就一把把我拉出了房間,離開的時候我還清楚的聽到結巴王斷斷續續的哭聲。
愛之深切,痛之難忘。
不過有韓愈幾人在我倒也不怕那傢伙尋死覓活。
師姐似乎忘記了我身上還有鮮血,剛一下來那個前臺美女就嚇得尖叫了起來。
結果直接一個110把我們都帶走了,神奇的是,這一次我們甚至都不用做筆錄就被放了。
回去美美的開了個房洗了個澡,泥煤的我還在享受酒店裡的按摩浴缸的時候,師姐非常霸氣的一腳把我的浴室門給踹開了。
“我去……”
我都快癲起來了,這混蛋就這麼堂而皇之地走了進來,嚇得我趕緊用毛巾給自己打了馬賽克。
嬌一臉不屑的瞥了一眼我,只是她的那種眼神讓人大恨,上下打量的似乎能把我全身都看透。
“小樣的長大了居然還會害羞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知道是誰非常色的穿著開襠褲在我面前晃悠?”
提起小時候就讓我一陣臉紅,只是活動範圍太狹窄了,我甚至都沒地方躲閃。
“好了,快給我穿起來,我有事找你。”嬌說完就走,可憐了我那按摩浴缸,不能再受我的寵/幸了。
離開浴室之後我正好見到師姐一臉煩悶的站在窗戶邊上,神色間有著一抹難得的擔憂。
在聽到我來了之後她甚至連身體都沒有挪動一下,就下了個命令,“去床上坐好。”
我可是個大男人,有自己的尊嚴,怎麼可能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還沒有想好怎麼回應,嬌就發出了一聲冷哼,頓時讓我認慫,乖乖的坐到了床上,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沒辦法這丫頭可是連洪濤那種身手的人都要畏懼的,我可沒有洪濤那種能力,認個慫只是緩兵之計。
“我師父他老人家消失了。”
嬌的師父道法高深,絕對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消失的,被她這麼一提醒我倒也想到了爺爺,他不也是這麼無緣無故的帶著全家搬走了嗎?
我隨後把我身上發生的事情和嬌說了一遍,聽了我的事情,嬌原本就已經緊皺的秀美都快擰到一起去了,“《亡靈手札》我也聽師父提起過,只是沒想到你們學校里居然有那個組織的成員,你可要小心點,那些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渣滓。”
師姐似乎知道些什麼,然而,接下去不管我如何詢問,她都不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