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情的職員了。
接過杯子走了出去,趁著機會出來透口氣,若不是裡面在等著還真不想進去了,尤其是跟那個人在一個屋子裡更是如此,心臟像是被瞬間擠壓到了一起,惶惶的,感到很難以忍受。
拿了幾瓶酒再次走進去的時候真就想幹脆放下走,反正這裡多我一個少我一個都是無所謂的事兒。
正要開口,陳局就把目光移了過來。
“蘇小姐辛苦了,來喝一杯吧。”
似乎男人都喜歡全女人喝酒,尤其是當你臉上露出頗為為難的表情時他們尤為喜歡,這時乎你越是窘迫他們就越是高興。
尤其是這種情境,這些東西,似乎已經成了一種常規。
“既然陳局長開口了那我就來一杯。”來的時候沒吃東西,之前裝裝樣子時已經喝了幾個葡萄酒,如今胃已經有些不舒服,但深明其中的道理,硬是咬著牙幹了一杯。
“蘇小姐真豪爽。”說著又拿過酒瓶給我滿上,趁著這個檔,我明顯感覺到他的手有意無意地劃過我的掌心。
但外人卻看不真切,只當是他給我遞酒。
我眉頭頓時一鎖,下意識地就想退開,但一抬頭正好撞見秦子陽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也不知怎麼就接了他這杯酒。
“來蘇小姐,這杯咱倆再幹。”
“很抱歉陳局兒,我胃不大舒服,這些酒喝下去恐怕您就得在醫院裡見我了。”
“蘇小姐這也太不夠意思了。竟拿這個來搪塞我。一杯酒怎麼會進了醫院,分明就是不給面子。”
我有些歉意地看著他,誠懇道:“我的胃真喝不得酒,如果陳局不介意的話我以果汁代酒您看成嗎?”
“怎麼就這麼湊巧,胃就剛好趕在我敬你酒這天不舒服起來,再說現在出來混的哪個女的還沒點量。蘇小姐這樣做可是忒不給我老陳面子了。”說著嘴角一抿,眉頭一皺,“去,再拿幾瓶酒精度高點的五糧液過來。”
“他旁邊的女人有些不大樂意,但卻也沒敢表現太多,略微掙扎地站了起來,經過我時狠狠地瞪了一眼。”
再次回來時手中果然多了一瓶五糧液。
我頓時收住了笑,一臉嚴肅地看著他道:“陳局,您的面子相信沒人會不給賣的,何況是我一個小小的職員,我要是能喝我巴不得趁著這個機會討好您呢,可是我真不行,我這胃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更不是說這次偏巧就犯了,而是壓根就不能沾酒,沾點酒就火燒火燎的,活生生的像是能鑿出一個窟窿來。”
那邊正倒著酒的手一頓,咣噹往桌子上一放。
“這麼說你是今天說什麼也不肯喝了?”
從來沒被人忤逆過,即使下面的人有一百個理由,但最終的結果仍是無法按照他所期待的意願去做,仍像是被拂了面子,暴跳如雷起來。“陳局長,蘇小姐她是真有胃病,上次我在醫院還碰到過呢,你說你當著秦少這麼多人的面何故跟一個女人過不去呢。來來來,咱們繼續玩牌。”張檢察官出來打著圓場,笑呵呵地看著陳局。
可越是說那陳局長越是生氣,也不知哪裡來的氣,只見他忘了秦子陽一眼,似乎覺得面子丟的大發了,我若是不肯喝這面子怎麼也扳不回來。
“要不,我替她敬你。你看這樣成不?”張檢察官看了看我,又用餘光瞄了一眼在正上方的秦子陽道。
“我說張檢,這蘇小姐是你什麼人啊?”陳局這話問的時候眼睛定定地揪著我瞧。不過那神情我也能看的出來,如是張檢察官真說出哥什麼來,他也就順著哥臺階下了,畢竟這時我的身份就不只是一個小小的職員而已,後面還牽涉著一位法院的檢察官。
“一位老朋友。”張檢卡了半天最後道。
不過這個回答顯然沒有絲毫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