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冰從身上取出一顆丹藥,這是賴繼學給她的,由宋琦在終南山請人所煉,是為治傷的上品,又將飛劍中興劍招回,歸入鞘中,看她如傳說中劍仙一樣,御劍殺敵,那幫專家大腦早已當機,而特種兵雖是一樣,但更多人將注意放在犧牲的戰友身,嚴冰走上前去,其中一名戰士已徹底死亡,另一名也沒有什麼呼吸,嚴冰走到他身邊,感覺他身上滾熱,知道旱魃火熱入內,還好,有一些微弱心跳,如果是其他人,根本沒有辦法救他。
嚴冰從身上取出一隻玉瓶,開啟瓶塞,一股異香傳說,如果柳致知在此,立刻能認出來,這是血蛤膏,想不到賴繼學居然將這種救命東西給嚴冰帶上,想想也屬正常。
用一隻小勺挑了一點血蛤膏放入這名戰士口中,說也奇怪,身上熱量迅速退了下去,漸漸心跳增強,呼吸漸漸恢復。
特種分隊隊長眼睛火熱看著嚴冰手中小玉瓶,他知道這其中應該是一種奇藥,如果自己部隊中有,那是能救命的東西,看著嚴冰細心收了起來,幾次想說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將犧牲的同志的遺體帶上,我們下山,天快下雨了。”嚴冰說著,天空滾過一陣驚雷,豆大的雨點落了下來。
柳致知並沒有在意天上雨,依然慢悠悠向山下而去,雨漸漸變大,但一靠近他的身邊,便自然被罡氣排開,在雨中安步當車,也是一種享受,柳致知就這樣一步步向山下而去,漸漸到了山腰間。
柳致知感到那條黑蟒從洞中游了出來,它也感到柳致知的到來,顯得比前rì活潑多了,它感受到威脅它的旱魃已消失不見,柳致知驚訝看到它口中噙著一支肉sè如玉的靈芝一樣東西,這是肉芝,應該是它洞中所生,一見柳致知,將頭點了兩點,將此肉芝放在柳致知腳下。
柳致知見此笑到:“你倒是有心了,我若不收,倒顯得我小氣;我若收了你的好處,不給你一點好處,倒讓我欠你一個人情,也罷,你修行不易,就在此雨中,我與你說說修行之路。”
柳致知將肉芝拿到手中,一邊把玩,一邊說到:“異類修行,往往自感而生靈智,修行之術,也不自覺採rì月jīng華,其他方面往往不成體系,我且與你說說如何採rì月之jīng華,如何自行感招天地靈氣。”
柳致知就在雨中與黑蟒說法,說的是一些基本法門,他教導秋月珀,有時也觀察教導阿梨收養的那隻山貓,對妖的修行法門雖沒有練過,但理上還是通的,說起來也是高屋建瓴,從自己所理解道的角度入手。這一說,就是兩個小時,雨不覺之間已經停了,天邊掛起了彩虹。
說完之後,柳致知不再停留,而黑蟒將頭低下,讓在道旁,讓柳致知過去,然後才游回自己的洞中,山間乾涸的溪流又有水流著,空氣中燥熱一掃而空,空氣很清新,樹木的葉子也充滿了綠葉,再看對面山中,一絲綠意緩緩地復甦。
柳致知下了山,那邊帳篷還在,柳致知不再過問那邊,自己該做已做了,嚴冰那邊也沒有什麼事了,如果有事,那是zhèng fǔ部門之間官場政治權術之爭,卻與柳致知沒有關係了。
柳致知撥了一個電話給賴繼學,告訴他旱魃已除,嚴冰沒有什麼事,讓賴繼學放心。打過電話後,柳致知想起阿杜俄裡,決定在離開之前,到他那邊拜訪一下,順便了解一下彝族畢摩一些情況,這也算修行的一種,看對自己修行有無借鑑之處。
柳致知在來楚雄之前,也打聽過當地一些風俗,知道彝家好客,凡家中來客皆先要以酒相待,有“客人到家無酒不成敬意”的傳統。
另外,彝族的禮節比較講究,外人不留神,可能會失禮,柳致知作為一個修行人,對世俗的禮節方面並不太留意,雖然禮節很多時候對一個種群有一種行為上約束力。柳致知目前更傾向因事而化,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