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因為擔心肚子裡的孩子走,走路都緊張,不時的偷瞄自己一眼,紅著臉,有些的不安,又有些的想要靠近自己,容溫突然感覺心裡的桎梏就這麼消失了。
不管是小七,還是自己,或者是行動組的其他成員,這麼多年來,他們守護這個國家的動力不就是如此嗎?看著身邊的人可以幸福而平安的生活,再多的付出和犧牲都是值得的。
譚景御不動聲色的也進了餐廳,不過是選擇了一個最利於監視的位置,二童瞳這會放鬆了一些,自然也就察覺到了譚景御的跟蹤,對於童瞳這些天生在危險裡遊走的人,對於危險自然比普通人敏銳多了,而其它人關注的目光和一掃而過的視線也是有著本質的區別,所以童瞳立刻察覺到有人在暗中盯著自己。
白賢的人?童瞳立刻警覺的坐直了身體,也顧不得和容溫在一起時的緊張了,而在一旁一直留心的容溫更是一直注意著暗中的人,在譚景御進來和侍應生說話的那一刻,容溫回頭瞄了一眼,這才放鬆了警惕,不過看著身邊戒備的童瞳,她甚至還挪動了一下椅子,完全的將自己給擋在了身側容溫忽然感覺心頭有著說不出來的溫暖。
他知道童瞳也是察覺到了危險,當然,她應該沒有發現跟蹤的認識譚家三少譚景御,可是童瞳這下意識的動作,卻是用她的身體擋在自己面前,如果發生了危險,那麼她肯定第一個受傷,有些動容,有些錯愕,融入到一起,邊讓容溫臉上染上了笑意。
“不用擔心,是譚景御。”容溫靠近了童瞳幾分,低聲地開口,卻猛然之間發現,因為自己的靠近和說話,童瞳那原本白皙小巧的耳朵卻充血一般,慢慢的紅潤起來,顯示圓潤的耳垂,然後紅暈擴散到了整個耳朵上面,紅通通的,異常的可愛。
“是譚三哥?”童瞳原本提起的戒備又放了下來,有些的不解,不過倒也又恢復了懶洋洋的坐姿,轉著眼珠子開始想著白賢約自己做什麼?譚三哥是知道這一次的見面,所以才更跟過來的嗎?
童瞳陷入了沉思裡,自然沒有發現身邊容溫有些不對勁的臉色,小七有一次在任務里耳膜受了傷,炸彈是在身邊不遠處爆炸的,聲音太大傷到了耳膜,而這樣的危險在行動組也是非常常見的,小七自然不會因此有什麼心理陰影。
可是之後的醫治,主治醫生是一個性格有些古怪的耳科醫生,是中醫,自然有著極好的醫術,可是沒一次治療,卻都需要將特製的一種類似凝膠的藥水流入到耳朵裡,說是為了我保養耳朵內部,容溫是不知道那種有些冰冷,宛若蟲子一般的凝膠藥水滑入耳朵裡帶來的感覺,可是小七每一次都是又驚又扎著,幾次想要逃離治療。
最後容溫不得不抱著童瞳,將她強行的壓到醫生那裡,治療的時候,也是將童瞳牢牢的禁錮在懷抱裡嗎,如同安撫要炸毛的小貓,二惡趣味的耳科醫生,每一次都要拖延著醫治的時間,常常一次治療都一個多小時,從那之後,小七雖然耳膜完全被修復了,可是耳朵卻變得格外的敏感,只要稍微受到刺激,就會變得紅通通的。
譚景御藉著喝咖啡的動作盯著童瞳這邊,心裡頭格外的焦急,小丫頭身邊這男人到底是誰,眼珠子都要澆築在了小丫頭身上了,也只有這個笨蛋小丫頭,完全沒有察覺到身邊坐了一匹不懷好意的色狼,一點警覺性都沒有!
白賢在童瞳和容溫等了差不多十分鐘的時候過來了,雖然面容上也是帶著笑,可是配上他那有些陰鬱的眼神,鷹鉤鼻子,總讓仍感覺到格外的陰沉,那笑也顯得陰霾而詭異,“抱歉,事情有些多,所以來遲了,讓童小姐久候了。”
“牛找我什麼事?”對於白賢,童瞳是半點好感都沒有,不過不至於立刻和譚家撕破臉,但是也絕對不會和之前一般和譚家相處融洽,所以童瞳即使不想看見白賢,卻還是耐著性子等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