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一個要求。否則,就要永遠當偉大的涼城城主身後一小兵。
現在算是她勝了吧?
“把玉墜還我。”
“你還沒有贏。”
“論脾氣論飯量論迷路程度論烹飪水平再論說話字數,我哪樣不如你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藍沐冉堅定信心絕不然赫連靖鴻先行提出比試的內容,否則她非輸死不可。
城主大人好整以暇也不反駁。只眯起眼睛低頭盯著她,直盯到女流氓也渾身發毛:“幹什麼?要比誰更像流氓嗎?”
“沐冉,跟我回去。”
靠!說了半天親了半天最後還是這句話!
藍沐冉徹底無力,軟趴趴癱在寬敞的懷中:“你就不能換個問題?一天天的我這顆脆弱敏感的小心臟七上八下比坐過山車還刺激,沉默寡言也該有個限度,不能總當復讀機啊!”
“廢話連篇,直接回答,跟不跟我回去。”
“不跟。”
如果說赫連靖鴻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把她帶回去。那麼藍沐冉就是健胃消食片,高低要幹掉他的鐵石心腸金剛鑽決定。
行動勝於雄辯,懶得開口的涼城城主更是深信此道,手一抬揪著後衣領又把人拎了起來,任她手腳撲騰跟耗子上吊似的。讓她在青樓多呆一天。他的忍耐力就要被強行破壞一分。
“赫連靖鴻,你今天要是敢強行帶我走。我保證未來一個月內你會深陷陰暗詛咒之中!”不死心的部下咧著嘴恐嚇。
他受的詛咒還少?眼皮都不抬,語氣毫無轉圜餘地:“這件事沒得商量。我說過遇到危險絕對會把你綁走。”
為了她的安全連計劃都可以拋棄,感動確實要感動,可是藍沐冉並不打算讓步,她的計劃才剛剛開始而已。想要親手替蕭如霜報仇,那麼她必須一步步摧毀南肅精心佈置的大網,絕不為自己的安全而妥協。
忽然而來的安靜讓赫連靖鴻有些不適應,嘰嘰喳喳滿腦子古怪荒唐的藍沐冉不該如此沉默,除非她又在醞釀什麼陰謀。
唔,是的,沒錯,她又在醞釀陰謀。
狡黠的笑容無聲咧開,伴隨仍在不停簌簌落下的脂粉極為��耍骸澳牛�侵鞔筧耍�闥等綣�掖蠛胺搶窕崾鞘裁蔥Ч�刻錳昧鉤淺侵鞴淝嗦ゲ凰禱瓜胍�醞跤採瞎�桓肚��踹醯�黨鋈ケ蝗誦Φ舸笱饋!�
瞬間,某人滿臉黑線。
不是因為被她威脅感到害怕,而是又一次驚歎於這傢伙的厚臉皮口無遮攔,跟她在一起絕對不能以正常女人行為準則進行衡量。只是,赫連靖鴻不明白她為什麼偏要如此執拗,要知道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丟了清白甚至性命,縱使她對男女之間的界限嗤之以鼻,但他相信,藍沐冉並不是一個浪蕩到完全無視底線的人。
一聲無奈輕嘆。
“說你殘忍,是因為你竟想讓我眼睜睜看其他男人對你不軌,若非如此,今日這番話我本不想說。”
哎呦,感情這還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如果沒有那個姓莫的和丘夢兩番動手動腳色字當頭,估計到死她也未必能聽到赫連靖鴻的心裡話。藍沐冉嘿嘿一笑,眼睛裡得意之色難禁:“我倒是該好好謝謝那兩隻沒眼力的生物,原來城主大人你也會耍流氓,也會說些肉麻話,真想不到啊想不到,你赫連靖鴻也是個登徒子——”
得,註定今天她是不能說幾句完整話的。
誰想偏了?誰想城主大人又一次破戒強吻了?爬門外拐角自己抽自己耳光大喊我是淫賊去。
能讓破馬張飛的偽爺們兒瞬間閉嘴的招式,除了特定於某人的流氓行為外還有一招,開天闢地當頭而下力道萬鈞無敵頂頭爆慄。
終於不被人拎後衣領了,藍沐冉蹲在凳子上差點疼得哭出來,怨恨的眼神直逼貞子阿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