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教授就問:“這樣?”
oga沉默片刻,眼看著尹煊好像不準備繼續了的意思,才眼一閉心一橫:“重一點!”
要不是知道尹教授應該不是那樣的人,鬱橙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按壓腺體的時候那麼用力,為什麼對待明明更需要安撫的生殖腔,卻一點都不肯用力氣。
尹煊於是又加了點力度,依舊是看著內視儀的情況,他要確保沒有什麼意外發生。
那裡被按照要求安撫了,也的確是重一點了,可是鬱橙還是覺得不夠,心裡一邊想著,他就不能再重一點嗎,一邊又覺得自己讓一個科學家做這種事情,是不是有點過分。
可是求偶期就是這樣的啊,他根本沒辦法讓自己停下來,所以oga感覺自己已經適應節奏以後,又喊:“教授。”
尹煊這次不用他強調了,繼續加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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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地球聯邦的現有技術,醫用手套已經在能夠保證強韌度的情況下,做到了極致的輕薄,對手感的影響,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所以尹煊的手指感受到的,是求偶期的oga最真實的狀態。
指尖觸及的組織非常柔軟,但手指卻被緊緊纏繞,他指背緊貼著監測用的內視儀,機器雖然已經被體溫同化,但機械的質感卻不會,如此強烈的對比,實在是很難忽略。
有那麼極其短暫的一刻,雄性生物的本能思考短暫取代了科學家的理智,他想,沒有男人能抵禦這一切。
但這念頭稍縱即逝,尹煊為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而皺眉。
如果連他都不能對鬱橙保持理性,那面前這個被群狼環伺的oga的下場簡直顯而易見。
尹煊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高尚的地方,但他至少不想在思想上褻瀆鬱橙的一切犧牲和奉獻。
所以尹教授在幾次試探,確認oga生殖腔上的出血點,確實沒有問題之後,加快了他的安撫行動。
本來他也猶豫過要不要再把鬱橙的嘴塞上的,並不想讓之前鬱橙自己咬傷自己的事情再次發生。
只是現在如果不讓鬱橙說話,那尹煊就無法知道安撫是否到位。
不過很快尹教授就不用為這件事煩惱了,oga在求偶期對快樂的感知度,明顯弱於平時對痛苦的忍耐。
尹煊的視線從內視儀上移開,觀察起鬱橙的反應。
特殊設計的觀察室的單向玻璃,讓整個內部變成了鏡子組成的空間,所以即使站在尹煊這個角度,也是能清晰看到鬱橙的全部反應的。
oga顯然對他的安撫很受用,身體已經完全被求偶期支配了。
鬱橙沒有再像是試圖忍耐痛苦一樣,生殖腔第一次被這樣對待,一開始還有些羞怯,但在對尹煊提出需後,他對快樂的反應很快就非常地直白坦率。
眼睛霧濛濛的,因為快樂而失焦,漂亮的嘴唇裡溢位來的聲音都是帶著甜的,每一次被研究者重重安撫,都會讓oga的聲音高上一些。
尹煊偶爾會從他過於甜蜜的聲音裡,捕捉到含糊的“教授”,就明白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等到鬱橙的聲音戛然而止,尹煊的目光從他鏡子裡迷亂的表情上移開,確定了一下時間。
冷酷的研究者記錄下了oga第一個求偶期的安撫時間,十四分鐘。
看起來雖然生殖腔更加敏感,但進入求偶期之後,需求也更大 ,並不像之前簡單按壓腺體就在短時間內強刺激取樣,尹煊對oga的認知又增加了一些。
尹煊在某些方面其實非常體貼,像是現在,他在記錄完時間之後,就一直等著鬱橙平復,並沒有立刻撤出儀器。
等到聽著鬱橙的呼吸節奏漸漸恢復,眼睛也重新有了焦距之後,他才緩慢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