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時候再看有沒有機會跑路。”
“怎麼會這樣。”計以松還是有些慌神,“要不我們向上面坦白吧,或許能爭取到寬大處理。”
“向誰坦白?徐老闆嗎?你這是第一次認識他啊!如果我們在上海,徐老闆拿我們沒辦法,那確實能爭取到寬大處理,可能還會順勢讓我們打入上海的日偽特務總部。可我們在重慶,徐老闆動動手指頭都能按死我們,他需要啥寬大處理。”
白俊達否掉了計以松的提議,心中對他有些不屑,若是這次酒樓對方沒采取抓捕,那回去後要立即準備逃跑了。計以松這邊就不用管他,這人一遇事就昏招迭出。對了,或許可以利用計以松,把他們大部分目光都吸過去。
在兩人的各懷心事中,店小二敲門進來,酒菜上桌。
這頓酒吃的比平時要快不少,酒菜上桌後兩人專心吃菜,酒卻只是嚐了一口就沒再動過。
出乎意料的是,想象中的抓捕沒有到來,在掌櫃那裡付完錢後,計以松臉色變好不少,“俊達,你看這情況,是不是說我們雖然可能被監視,但對方並不想採取行動,還想找出我們同組更多的人後再統一採取行動。”
,!
這確實是一種可能,白俊達聽後點了點頭,此時兩人已經走到酒樓門口,看了眼周圍的攤販,白俊達高聲說道:“以松兄,就不勞相送了,我們就在這分別,各回各家,明天見。”
“好,俊達,那就明天見。”
兩人分別,一人走東邊,一人走西邊。
大概一分鐘左右兩人又走了回來,“酒喝多了,走錯路,我要走西邊。”
“我也是,我要走東邊。”
兩人交叉而過,互換了個方向後繼續各自往前走。
“怎麼會沒人跟蹤,難道監視的人這麼沉得住氣。”計以松有些不明白,他們剛才往回走是確認有沒有人跟蹤,可酒樓門口的攤販食客,竟然都沒動靜。
白俊達見此情形,卻暗叫了聲不好。
他感覺監視他們的人是盯梢好手,熟悉中統的反跟蹤方法,能從蛛絲馬跡中推測出他們想要採取的策略。
走過一個路口轉彎時,白俊達走路的速度突然加快,以幾乎飛奔之勢,轉入邊上的一條小巷。
連過幾條巷路,在某個角落停下腳步靜靜等候,可過了十來分鐘,卻沒有人跟過來。
這下白俊達也有些不明白了,監視他們的人為什麼沒有跟過來,真不怕自己跑走?
還是他們有把握自己跑不掉,所以任由自己發揮。
壓下心中的疑問,白俊達再次動身,這次方向並不是自己家裡,而是自己的安全屋。
自從當了漢奸,白俊達就知道有一天會暴露,所以他早就悄悄給自己準備了兩套安全屋,一套在渝中,一套在江北。
確認自己暴露還往家裡跑,那不是羊入虎口嗎。老婆和孩子,這種時候肯定是要不起。
都當漢奸的人,生死麵前還會關心老婆孩子?這是哪種奇思妙想,有這心思也不會當漢奸了。
或許有人會說被逼的呢,真正被逼的,就像錢慶那般,因為各種原因陰差陽錯,成為了漢奸,但他會想著法子重新回到祖國一邊。而不是靠出賣國家和國人的利益,讓自己大賺特賺後,看到風向不對,要給自己留條後路,才做幾件像是在抗日的事情,這種叫投機分子。
嘴上說著是因為某某原因被逼的,現實中卻處處爭先為日寇和自己私利謀取權益,讓無辜百姓為他們付出代價,這種人不是漢奸也是國賊,人人得而誅之。
白俊達有自知之明,當了漢奸就是漢奸,所以他也早就在謀劃退路。
這個安全屋與兩個碼頭都比較近,他準備在安全屋內休整下,化妝後拿著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