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守著你,我看的都心酸的不行。”
我輕輕“嗯”了一聲,又問:“那我家呢?還有……”我想起林傑便沒有再說下去,既然莫茜一直在質問夏風發生了什麼,看樣子她對這件事應該是一無所知。
我看向夏風,挑了下眉。
夏風面無表情的開了口:“已經收拾好了,當然,如果你不願意回去我可以幫你找新的住處。”
莫茜拍床而起:“方井井!你到底瞞了我什麼!你不知道我有強迫症嗎!”
莫茜的強迫症之一就是打破砂鍋問到底,但凡引起她興趣的事物如果她不能成為其中的參與者那麼她必然就會成為破壞者。
我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我連忙安慰她:“我說,我什麼都說,等我出院了我跟你好好聊聊。”
說完我看向夏風:“就告訴莫茜一人成不?我保證她不會再告訴別人。”
夏風猶豫了下,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可以。”頓了下又道:“方小姐,我有事離開下,晚上再來看你。”
說完,夏風面色匆匆的離開了病房。
正當莫茜擺好準備聽故事的姿勢時,那個小護士皺著眉頭端著一個托盤走進來,對莫茜沒好氣的說:“今天的探望時間結束,病人需要休息。”
莫茜抓著我的床褥強忍著怒氣道:“好,井井,我明天接你去我家的私人醫院。”
小護士一邊配藥一邊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這裡就是夏隊的私人醫院。方小姐的病恐怕你家醫院看不了。”
眼瞅著莫茜要砸床,我安慰她:“等我出院,咱倆夜聊。”
帶著這句安慰,莫茜終於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當週圍的一切再次迴歸平靜的時候,我望著頭頂的天花板出了好久的神。
我對最近為什麼老是我攤上這些倒黴事兒做了一個分析,分析的結果是,去年剛傳出“魔鬼”事件的時候莫茜拉著我去廟裡燒香,那道士問我捐多少,我掏出錢包準備我和我弟一人一百,但是臨掏票子的時候心疼了一下,我拿了一張一百的,在功德簿上寫了我弟的名字,我想,我爸媽都說我八字硬,應該攤不上那些事兒。
如今想來,後悔莫及。
下午方井然放了學便來找我,見我恢復的不錯,方井然放心道:“姐,你那天可真是嚇壞我了,我還以為你魂兒被吸走了呢。”
我回憶了下那天被林傑抓住後的感覺,還真有點意識飄忽魂不守舍的樣子。背上突然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捧著杯子默默喝了一口水。
方井然搬了個凳子坐我旁邊:“姐,那個夏風是誰?”
我含糊道:“反正不是普通人。”
方井然一臉興奮:“姐你不是廢話嗎!他當然不是普通人!那天他手裡拿的那支槍,簡直酷斃了好不好!還有,沒人給他開樓門,一樓的窗戶也沒破,這說明什麼?”方井然睜大眼睛手舞足蹈的繼續告訴我他的論斷:“這說明他也是從十六樓樓梯間的窗戶裡進來的!姐,”方井然往我身邊又湊了湊,壓著嗓子說:“他跟蘇戈一樣,會飛!”
我嗆了一口水:“什麼叫飛!你以為他是神仙嗎?那叫爬!蜘蛛俠你外婆沒給你看過嗎?他肯定是爬上來的。”
反駁完我弟我繼續捧著杯子喝水,一抬眼,發現夏風蹙著眉頭,一手提著保溫桶,正站在門口默默的盯著我。
我愣了愣,默默的把視線轉向方井然改了口:“當然,也有可能是跳上來的。”
夏風走過來按了下床頭的一個按鈕,一個小餐桌從床邊升起自動展開到我面前,然後他放下保溫桶一邊倒湯一邊沒什麼情緒的開了口:“我媽熬的補湯,喝不完,給你帶過來了。”
房間裡安靜了一下,顯然我和我弟都愣住了。別說我了,方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