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文宏作為一個公正廉明的官員,從來都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但也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無論這個人是誰,與他有著怎樣的關係。
這批衙役大多數都是從山裡下來的土匪,於文宏平日裡就讓郭成林和盧玉堂對他們進行了多次教育,以防止他們惹出麻煩。
本以為他們都是一心悔改之人,萬萬沒想到不再需要整天去剿滅土匪了,卻反而出現了這樣的亂子。
孫凌楓跪在那裡,看著滿臉憤怒的於文宏,心中一直在犯嘀咕。
於文宏見他半天沒有反應,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立刻就要讓郭成林將那家酒館的小女兒帶過來與他當面對質。
孫凌楓見狀,急忙抬手阻攔:“大人,大人,請您饒命啊!”苦苦哀求著。
“那你就趕快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如實告知大人,也好讓大人從輕發落啊。”郭成林斜視了孫凌楓一眼,心中暗喜,幸好昨晚沒和這傢伙一起回去,不然肯定會被這個蠢貨連累死。
孫凌楓深吸了幾口氣後,將昨夜的事情一五一十講述出來。
昨天晚上,他只是單純的想跟郭成林喝酒聊天,沒想到卻一眼看上了那家酒館掌櫃的小女兒。尤其是自從離開山寨到現在,早已經為忘記了女人的味道,所以當看到她的時候,心就像貓抓一樣癢癢。
喝完酒,正準備往回走的時候,孫凌楓突然想到自己現在可是一名衙役,那掌櫃的怎麼敢輕易得罪我?如果實在不行,娶了那個小女兒做妻子也不錯。於是就隨便找了個藉口,回到了酒館
聽到這裡,於文宏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冷冷地哼了一聲,語氣嚴厲地質問:“你回去之後可對她行了不軌之事?”
孫凌楓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顫抖著聲音回答:“大人,剛開始她確實不從,可是後來……”
於文宏的眼神愈發犀利,直接說出了事實真相:“你便用衙役的身份威脅與她?”
孫凌楓的頭立刻低了下去,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般,他原本以為自己犯下的這個錯誤最多隻是挨一頓板子,然後被逐出衙門,卻沒有意識到這將成為他一生中最嚴重的錯誤。
於文宏轉過身來,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喊道:“來人!”
院子裡的兩名衙役聽到呼喚聲後,迅速跑進房間,恭敬地站在於文宏面前,齊聲回應:“大人。”
於文宏威嚴地命令道:“升堂!”
兩名衙役立刻答道:“嗻!”
一旁的郭成林和其他人都愣住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對於這樣一件看似微不足道的事情,於文宏竟然要升堂審理。然而,此時此刻,沒有人膽敢站出來為孫凌楓求情半句。
隨後於文宏又向郭成林下達了命令:“郭成林,你立刻去召集所有的衙役,讓他們全部到堂前來。”
“嗻。”郭成林恭敬地回答道。
接著,於文宏對孔玄說:“孔玄,你準備好筆墨紙硯,記錄口供。”
“卑職這就去準備。”孔玄點頭應道。
待兩人離去之後,於文宏轉身走進房間,換上了一身莊重的官服。他的表情嚴肅而認真,彷彿即將面對一場重要的審判。
於文宏的舉動讓一旁的於延慶感到有些緊張和不安。他猶豫片刻,小心翼翼地上前,試探性地說道:“爹,要不我就在這裡等您吧。”然而,於文宏卻堅定地搖了搖頭,回應道:“延慶,你隨我一同前去。”
於延慶只好乖巧地點頭,跟隨在於文宏身後,走出了房間。
當他們抵達公堂時,只見羅城縣所有的衙役已經整齊地分成兩排站立在那裡。
待於文宏坐下後,眾衙役齊聲喊道:“參見於大人。”聲音洪亮而整齊。
於文宏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