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衙役架出去的劉志豪,五當家的心裡陷入了思考。
小聲嘀咕道:“於文宏真的不殺他?該不會是給我下套吧?”
“哼,你要是怕死可以去試一試,反正老子什麼都不會說。”二當家把臉一橫,冷冷地看了一眼五當家後,低聲說道。
“怕死?我可不怕死……”
“閉嘴!”一旁的衙役沒好氣地呵斥道。
於文宏並沒有著急審問二當家和五當家,而是派人不斷的從牢房內帶土匪進來。
這些土匪中有一些人咬牙堅持,死活不肯透露任何資訊;而另一些人則如實回答問題。
對於那些如實回答的土匪,於文宏按照慣例,只是讓他們捱了一頓板子,並將他們關入大牢。
至於那些死活不說的土匪,在於文宏心中,他們已經被送上了斷頭臺。
看著盧玉堂帶人返回後,於文宏暫且停止了審訊。
盧玉堂走進公堂,行禮:“參見大人!”
於文宏點了點頭,隨後開口問道:“玉堂啊,此次行動進展如何?”
盧玉堂回答說:“回大人話,我等已經將鳳凰山匪窩中的所有財寶和物資都清點完畢,並逐一記錄在冊。請大人過目。”說完,他雙手呈上了一本厚厚的冊子。
於文宏接過冊子,翻開仔細查閱了一遍。
這一翻,讓他驚訝得合不攏嘴。他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鳳凰山竟然隱藏著如此鉅額的財富,各種金銀珠寶、珍貴文物琳琅滿目,數量之多令人瞠目結舌。
於文宏不禁感嘆道:“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沒想到這些土匪竟然能搜刮到這麼多財寶。”
接著,於文宏又翻閱了幾頁,翻著翻著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問道:“如果本官沒有記錯的話,孫杰是不是鳳凰山的糧臺?”
“是的。”盧玉堂回答道。
“他人在何處?”
“已經死在鳳凰山了。”
於文宏沉思片刻,心想,既然是負責記錄賬目的糧臺那必然得有賬本。
“在鳳凰山沒有找到賬本嗎?”於文宏繼續問道。
“屬下還真沒看到,不過倒是找到了一些書信。”
聽到這話,於文宏眼睛一亮,心想這些書信說不定與其他案件有關聯,也許透過它們能揭開更多的秘密。於是,他吩咐盧玉堂將這些文書送到書房,待日後慢慢研究。
“做得好,玉堂。這次你們辛苦了。現在先把這些財物妥善保管起來,待我上報後再作處理。”
盧玉堂領命而去,於文宏則繼續留在公堂上繼續審理剩餘的土匪。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
於文宏坐在公堂之上,一臉嚴肅地審視著眼前的土匪們。他仔細傾聽每個人的證詞,但得到的資訊卻大同小異。儘管如此,他還是非常認真地提問,並專注聆聽每一個人的回答。
本以為這場審訊會在這種平淡無奇的情況下結束,然而,當最後一名土匪被帶上公堂時,一切都變得不同尋常起來。
這名土匪名叫曹勝,他雙膝跪地,恭敬地向於文宏行禮並自報家門:“草民曹勝參見於大人。”
於文宏注視著他,神情嚴肅地說:“曹勝,把你所知的情況如實告知本官。”
曹勝微微低頭,語氣誠懇地回答道:“回稟大人,草民五年前加入鳳凰山匪幫。因我腿腳麻利、奔跑迅速,故在山上負責送‘收水打單’。”
於文宏皺起眉頭,疑惑地問:“‘收水打單’是什麼意思?”
曹勝急解釋道:“大人息怒!所謂‘收水’,就是我們每年向各個商店收取一定金額的所謂‘例規’,其實就相當於‘保護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