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當時得化多大的功夫編謊脫身……就象這柳衣衣是個他養著的外室,專門在家待著等候他召喚似地。而實際上,自兩人相識後,何三官除了給她買過一隻銀簪外沒有給過她一樣東西,倒是她,隔三差五的總是給他銅板和銀元,因為他總是在她面前他在張財主家的月錢不夠化。
最讓她受不了的是,他還嚴禁她和別的男人話。奇怪了,他又不是她的正宗男人,管得著她那麼多嗎?
“嗯,如果讓我知道你另有男人,那麼,我一定會殺了他!”似乎猜到了柳衣衣在想什麼,何三官惡狠狠地瞪著她道,眼裡霎時射出一束狠厲的兇光,讓她忍不住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知道,這是個狠辣的角色,絕對是得出做得到的。
所以,她無數次地對自己,如果不是看他床上功夫了得,老孃才不會稀罕他這個外地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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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在草棚附近受了驚嚇後,青柳割草就再也不到那個地方去了,她依然每天或是一個人或是約了小夥伴出去割草,然後弓著腰背上一大筐草回來,那隻被她壓壞的筐已被阿爸加了幾根藤修好了,只是份量增加了一些。
天氣越來越熱,青柳的小臉曬得黑黑的也清減了一些,但個子卻竄高了不少,這讓她背起草筐來省勁多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平平靜靜的過著,那天在草棚裡看到的,除了那條猙獰的疤外,其它的她差不多全忘光了。
當然,青柳不會想到,就是那次偷窺,竟然從此改變了她的生命軌跡……
章節目錄 第五章做媒
第五章做媒
立秋以後,天氣仍然燠熱異常,炙人的太陽從早上五點多出來懸在空中慢騰騰西移,一直到下午五點多才總算落下,讓人們稍稍喘口氣。
當時的納涼方法除了用蒲扇拂去身上的熱氣和跳到水裡讓清涼的河水除去一身暑氣外沒有別的方法。
可是天還沒黑,那些可惱蚊子就出來,它們繞著你嗡嗡飛舞著,乘你不注意就會刺入你的身體吃個飽,還會讓你搔癢難耐。
好在,到了秋後,傍晚的氣候不似夏天那般悶熱,而是有些涼爽,所以,太陽一下山,村裡家家戶戶都開始在自家場院潑水降溫,讓地上的表面浮土溼潤,粘附在地面,這樣,乘涼時腳板踩上去那些浮土就不致於撲到腳面上。
“阿五,快把春凳搬出來!”阿柳媽叫道。此時她剛好在場上潑完水,手裡還提著木桶。她低頭看著水潑在地上騰起一陣煙霧,發出一陣滋滋的響聲後立刻就不見了蹤跡,只在浮土上留下一個個小小的凹坑,心裡尋思著是不是水潑少了。
“嗯,春凳來了!姆媽,放在哪裡?”阿五兩手抱著春凳,臉漲得通紅,額上全是汗。
“諾,就放在這裡吧。好象水潑少了,你再去拎桶水來吧!”阿柳媽把手裡的桶遞給了阿五。阿五放下春凳,舀著桶就向河邊跑去。
阿根父子三個全勞力還在田裡幹活,家裡就剩她和青柳阿五,三個裡頭力氣最大的顯然就是阿五了,十一歲的阿五長得很是壯實,也有把力氣。因此,家裡一有需要用力的活,阿柳媽就會差遣這個小兒子去幹。
“阿柳,把小凳子小椅子舀出來。”阿柳媽又向屋裡叫道。現在兒女大了,阿柳媽也省力不少,好多家務活都只要動動嘴就行了。這讓鄰居阿春媽羨慕不已。阿春她們只有兩姐妹,沒有兄弟,而且兩姐妹又都裹了腳了,加上阿春媽自己也是小腳,因此,許多活都得等阿春的阿爸來幹。
“噢,來了!”青柳正在後面清理兔籠,遠遠地聽見姆媽叫,就大聲應了一聲,然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