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京笑道:“那也罷了,他是臨時有事不得不如此,姐夫對錶姐也算不錯了!”
趙琬珠揚眉道:“他倒是個好的,就是總會遇著些不安分的人,哼!你不知道,前幾日你姐夫去酒店請客人吃飯,聽說有個女招待總是人前人後的獻殷勤,不過你姐夫沒理會她!呵,這種貨色是沒落到我的手裡。。。。。。”
周曉京忽然打斷表姐,問道:“等等,姐夫宴請客人,沒有帶著表姐同去吧。。。。。。哦,原來表姐在姐夫跟前安插耳目!”周曉京好笑道。
趙琬珠霎了霎眼,笑道:“反正跟你說了也沒關係,你又不會去告訴你那位霍大神探,”她不理會周曉京的眼神抗議,繼續飛快地往下說道,“你姐夫對我真是不錯,不過男人在外面闖蕩,什麼樣的誘惑碰不著,我也得防患於未然不是?哎。。。。。。”趙琬珠突然現出八卦範兒十足的表情,對周曉京道,“你有沒有聽到新聞,鄭家有大熱鬧了!”
周曉京怔怔道:“你說鄭恆山?”
趙琬珠點頭道:“是啊!前一陣子,鄭家的公司推出一款新的皂精,說要請廣告女郎,後來聽說請了一位大美人兒來,沒想到鄭恆山一來二去,竟跟那個廣告女郎鬼混在一起了,在外面給她買了房子,置了汽車,那女人天天珠光寶氣地與鄭恆山出雙入對。。。。。。”
周曉京雖然對於鄭恆山和金櫻藤的事她早就耳聞,但沒想到會到這種地步,連趙琬珠都對他們的光輝事蹟如數家珍,看來這事在浦江已經是沸沸揚揚了,周曉京問道:“那紀佩佩知道了麼?”
趙琬珠呵呵笑道:“她要矇在鼓裡,興許這事兒還不會鬧得這麼大呢!聽說紀佩佩去找那個狐狸精大鬧,結果也怪了,滿世界地找人,那狐狸精像魚一樣滑,紀佩佩想盡了辦法要找她三朝對面,卻怎麼也找不著!可只要紀佩佩不找她,她又會跟鄭恆山出現在各種場合!這女人也真有點邪門兒!”
周曉京暗暗好笑,旁人還不知道金櫻藤是偵探事務所的人,紀佩佩這樣胡打海摔地殺過去,能找得找她才怪!
不過周曉京又暗暗惋惜,像金櫻藤這樣要容貌有容貌,要能力有能力的人,為什麼非要去做鄭恆山的情婦,如果在明鏡好好做個職場女性,嫁一個像莊傑暉這樣有才幹的人,一樣可以琴瑟和諧,生活優裕。
只能說人跟人的想法差距很大!
周曉京道:“然後呢?”她瞭解紀佩佩,這位同學雖然智慧才能都是平平,卻有一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韌勁兒,不然,當初她也不會倒追鄭恆山那麼久,終於把鄭恆山拿下!
趙琬珠道:“後來,紀佩佩不甘心,就到婆婆跟前去鬧,按理說她又沒抓到確實的把柄,鄭太太未必會理會她,可是好巧不巧的是,紀佩佩偏偏在這個時候懷孕了,鄭太太怕妨礙到她未出世的孫子,不得不向紀佩佩投降!”
“那麼說,鄭恆山就跟那個女人斷掉了!”周曉京好奇道。
“若是斷掉了,也就沒那麼大熱鬧了,也不知是鄭恆山大度呢,還是那個女人手腕高,鄭恆山一轉手,把那位金小姐送到了他哥哥鄭恆永的床上!”趙琬珠不屑道。
“啊!這。。。。。。金小姐竟情願?”周曉京實在覺得不可理解。
趙琬珠撇撇嘴道:“我看那位金小姐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不過是圖人錢財罷了!鄭恆永在政府外交部做次長,有錢又有權,可比鄭恆山這個財主風光多了,弄不好,金小姐以後還能跟著鄭次長出國呢!”
周曉京長長地嘆了一口冷氣,道:“紀佩佩難纏,聽說那鄭恆永的夫人也不是個好相與的!難道鄭大夫人竟容得下?”
趙琬珠點頭道:“這倒不假,不過湊巧的是,鄭恆永夫人的父親,新近得了重病,鄭大夫人回南京孃家侍疾去了,一時半會兒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