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那個把他胤禟給的溫暖當一切的夏末了,我的吻是給角門側旁站的那個人看的,他實在該自己來分辨一下,他所作與我所為誰更值得原諒。這份心情他總要設身處地感受一番才公平。
胤禟回吻我,輕柔冷淡的像是那落下的雪花:“喜歡怎樣?不喜歡又怎樣?”他的懷抱越來越冷,幾乎凍透了我的薄衣,幾乎是下意識的抱緊他,就像以前一樣,我們是彼此的影子孤單的對立著,試著去擁抱過卻還是隻有徹骨的寒冷而已。
“九爺總是來找我,還說些讓人聽不懂的話,以我看您必定是喜歡的。既然喜歡那你就去求皇上開恩,從今後我就安心跟著你,哪怕刀山火海也決不後悔。”我們額角相抵,低聲說著這些話,外人看來似是情到濃處。
他握住我的手冷冷的笑:“刀山火海你自己去好了,我沒空奉陪。”如我所料他拒絕我。
“那是奴婢自作多情了。既然九爺您不去和皇上討要奴婢,那以後為了您的名聲,還是少見奴婢為好。”他什麼都想要,卻不可能為了我做任何事。這樣多好,這才是胤禟。
“‘願得一心人’這句話九爺一定聽過,奴婢斗膽問一句,九爺您有心嗎?”只是為什麼還不放開我的手?話已經這樣難聽了。真是沒有必要擺這樣一副情投意合的纏綿模樣了。
從胤禟懷裡掙脫出來,看到胤禛他在對我們微笑,淡淡的笑。我也回以一笑,裝作剛剛看到屈膝行禮。胤禟這才回過頭去,看到胤禛便萬事瞭然。
十四阿哥不知何時來到,此時才探出偷來,他冷冷的打量著我,轉頭卻笑著招呼胤禟:“九哥,找您半天兒了,不曾想在這裡賞雪,咳……我和四哥實在不好意思打攪。”
“雪也賞完了咱們該走了。”胤禟對胤禛微微一笑。兄弟三人各自會意的微笑。
胤禟走不到兩步又返回身來,曖昧的湊在我耳邊,用近乎惡毒的笑著問我:“你說我沒有心,難道他就有嗎?”
海棠風急
胤禛看著我們密語,不著痕跡的轉身輕咳一聲道:“十四弟,我先走了。”他的笑容越來越遠眼底的冷慢慢的透出來。只那麼一瞬間他目光便望向別處,留給我一個急欲離開的背影。
十四阿哥攏攏身上的黑貂外袍快步跟上他,:“弟弟也覺得有點兒冷了,四哥咱們還是一起走吧。”
胤禟這才撇下我追了上去。隱約聽見十四阿哥調侃胤禟的笑語聲。他們離開的背影漸漸模糊,捂住了面孔,卻擋不住眼淚。在他眼裡我是不是個累贅,他是不是累了正想扔下我。
康熙六十一年就這樣來到眼前,過年這些日子,宮裡明顯亂起來,阿哥的孩子們幾乎天天在福晉們的帶領下,進宮來給妃嬪們請安。幸好我呆在康熙身邊不曾單獨出去露臉反而清靜。
十四阿哥臉上鬱色卻越發加重了,康熙不說什麼時候讓他回軍中,至於封賞,他們最盼望的那個太子的頭銜也沒有絲毫的口風意向。
正月初九十四阿哥壽辰一過,我聽小道的訊息說,朝臣們幾乎踏平了十四阿哥家的門檻兒,這麼大的排場康熙對此事依然一言不發,倒好像是默許了他的做法。
人人都覺得下一任太子也許就要橫空出世了,彈冠以待,等著十四阿哥得道的大好訊息。
還沒等十四阿哥得道,年羹堯倒是先成了仙。成了總領三省的都督,康熙親自召見下賜弓矢,委以重責大任。十四阿哥卻一無所獲,且即將在四月離京被派去駐守甘州,面子裡子都已經十分的掛不住了。
依我看這一役倒未見得十四阿哥是輸的,也許他老子只是在觀察他的這些兒子們。十四阿哥太一帆風順了,若是真的得了儲位只怕也是要重蹈廢太子的覆轍。
三月十二胤禛來請旨,邀請康熙進他的園子進宴。康熙欣然前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