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了吧。”
說著的同時,咱們小川助理有些惻隱地打量了她一眼,然後不忘關心的說了句:“廖主任呀,你老這麼忙於工作,對你的身體可是損害很大的哦。”
忽聽他這麼的一說,這廖曉燕廖主任竟是忍不住一陣感激,忙是羞說了一句:“習慣了,也沒辦法,這黨校事多。”
隨即,咱們小川助理便道:“但你長期月事不調……得治呀!否則的話,久而久之,可會釀成大病,到時候再治就晚了!”
忽聽他這麼的一說,這廖曉燕廖主任是猛的一怔,同時兩頰羞紅不已的……
忍不住,她兩頰漲紅的問了句:“你……你怎麼知道我……我那個……”
咱們小川助理便是淡然一笑:“我其實是一名醫生,只是後來棄醫從政了而已。”
聽得他這麼的說著,好像還真像個大領導似的,不由得,這廖主任也就斗膽地說了句:“看起來……楊助理你……你的年齡好像還沒有我大吧?”
“我今年二十一歲。廖主任,你呢?”
忽聽這個,廖曉燕忍不住有些羞澀的一笑:“那我可是你姐啦!我今年都二十八歲啦!”
說著,她不由得又是兩頰羞紅的看了看他,倍是驚奇的問道:“對啦,楊助理,你剛剛……是怎麼知道……我有那個……不調的呀?”
咱們小川助理便道:“相由心生嘛。病理也是一樣的。”
聽得這個,廖曉燕又是一怔:“你……這麼說……你的醫術豈不是很厲害?!!”
咱們小川助理微笑道:“馬馬虎虎吧。對了,你要是相信我的話,一會兒我就給你開一付中藥方吧,回頭你自己去藥店抓藥就是了,不妨調理一下?”
聽得楊助理這麼地說著,廖曉燕慌是感激道:“那太謝謝你了,楊助理!”
“……”
他倆正聊著呢,忽然,莫名的,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端著酒杯過來,樂嘿道:“廖主任,你也在這兒吃飯呀?來來來,廖主任,我敬你一杯!”
忽聽這個,廖曉燕忙是扭頭一看……
原來是這期培訓班有幾個學員也上這兒來吃飯來了。
他們見得她也在這兒吃飯,所以呢……他們一個個的,都樂嘿嘿的端著酒杯過來了。
這玩意……他們都是從各鄉鎮來縣黨校學習的,所以到了這兒,不管是校長也好,還是主任也好,他們都覺得是個官,不管官大官小,他們覺得只要見一個菩薩就給作一個揖是沒錯的。
所以這不……他們一個個都樂嘿嘿地過來敬酒來了麼?
這忽見他們四五個男的過來了,各自都端著滿滿的一杯酒,沒轍,咱們廖曉燕廖主任也只好忙是笑微微地站起身來,歉意道:“那個……不好意思哈,我……不喝酒的!所以……我就以茶代酒吧!”
可是站在最前面的那個挺著啤酒肚的男子忙道:“那哪成呀?要是這樣的話,廖主任你可就是看不起我們了哦!”
“不是……你們……我……”
沒得她廖曉燕說完,另一個比較清瘦的男子忙是樂嘿道:“廖主任的意思是你桌上沒酒是吧?那成……”
說著,那個清瘦的男子便是扭頭嚷嚷道:“服務員,來來來,給這一桌上幾瓶啤酒!快點兒!”
“好叻!”服務員也只好緊忙的回應道。
“……”
一會兒,等服務員給拿來了酒,那個清瘦的男子又是嚷嚷道:“來來來,服務員,快,給我們廖主任倒上酒!”
聽得那男子又是那麼的嚷嚷著,服務員可是有些不滿的情緒似的,偷偷地撇了撇嘴,哼……估計又是從各個鄉鎮來的土包子吧?不知道咱們這種小店不提供倒酒服務的麼?
心裡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