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米酒乍一入口清甜可口,絲毫感覺不到酒勁兒,但是隻需要半個小時後,這酒勁兒上來嚇人,度數比起啤酒和葡萄酒來還高不少,也是昌州本地特產。
外地人不知道這玩意兒的厲害,初一來覺得這就不夠勁兒,只有等到喝下去之後後勁兒發作起來,才知道這玩意兒後發制人的厲害。
陸為民也曾經帶著這昌州特產回學校,成功的把系裡邊的幾個老師掀翻在地。
像莫萏這種未在外邊跑過的女孩子哪裡知曉這種酒的厲害,如果再有旁邊人推波助瀾,那還不入彀?
在蕭勁風的幫助下陸為民只用了一分鐘就弄清楚了情況,姚平已經把陷入了醉酒狀態的莫萏攙扶著下了樓,至於去了哪裡,他們也不知道,他們以為姚平是攙扶著莫萏上衛生間吐去了。
陸為民心中一沉,這個姚平還真是狗膽包天,竟然敢把常雁這幾人扔在這裡就溜,但是他的摩托車還扔在這裡,應該不會太遠。
而這個卡拉ok廳裡包房都是客滿,根本就找不到合適的地方,而大廳更不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不在歌廳裡,但是不在歌廳裡又會去了哪裡?
背後就是植物園,這一排二層樓原來都是植物園的行政辦公房,只是植物園效益不好,這才把這一排房子租了出來,有很多都有後門可以直接通到植物園中。
陸為民拉上還在歌廳裡亂找的蕭勁風,迅速下樓,在大廳廁所旁找到了後門。
果然後門虛掩,很顯然有人剛出去不久,陸為民來不及多想,一竄而出。
不到九點鐘,天色尚未完全黑盡,但是植物園裡林木茂密,一條卵石小徑蜿蜒向前,周邊灌木和喬木交錯掩映。
陸為民料姚平不敢走遠,畢竟這植物園裡晚上不開放,而且這傢伙也肯定會覺得這晚上絕對不會有人進植物園裡來,自然可以放心大膽為所欲為。
陸為民和蕭勁風兵分兩路,各自沿著一個方向尋找。
當陸為民終於循聲在三十米開外發現了姚平的蹤跡時,幾乎要讓他口中牙齒咬碎!
這個畜牲!
只差一步就要鑄成大錯,只怕自己這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尤其是在自己原本可以制止這種事情發生的時候還眼睜睜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發生了,那他真不知道如何去面對昔日教誨自己的老師。
陷入沉睡狀態的莫萏癱軟躺在了植物園裡一張吊起來的吊床上,吊床的兩端栓在並立的大樹上,而少女兩隻手無助的垂落在吊床外,短袖體恤已經被翻卷了起來,內裡樸素的白色文胸也被掀了起來,一對如玉筍般細嫩白膩的翹|乳由於酒精的刺激而變得更加挺拔茁壯,在略顯昏暗的路燈下顯得那樣驚心動魄的美麗,連衝過去的陸為民都下意識有一種想要屏住呼吸的窒息感。
惡形惡相的姚平根本就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會有人來打擾自己好事,他正在賣力的將少女的雙腿向上蜷縮起來,半截花裙同樣翻卷在少女腰部,以便於將少女半截裙下的小內褲剝脫下來。
手指卡住三角內褲的鬆緊帶,伴隨著用力的向下一拉,少女從未向人開放的聖潔禁地就呈現在自己面前。
慾火焚心的姚平興奮得幾乎要哼出聲來,一邊解開皮帶,一邊就欲跨過吊床,讓自己以錄影帶裡毛片的那種姿勢來攫取眼前這個女孩子的貞潔之體。
“我操你媽!”
陸為民已經想不起該用什麼手段來對付對方了,此時的他只能用最簡單最粗暴的方式來解決對方,三步並作兩步奔行過來,一個飛踹正好踹在了剛剛來得及抬腳想要跨越的吊床的姚平腰上,猝不及防的姚平連喊都沒有來得及喊出聲來就撲了出去,摔了一個狗啃屎!
沒有等姚平反應過來,陸為民已經惡狠狠的猛撲上去,連續幾腳朝著對方胸腹要害和麵部就是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