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高聲咒罵著背後這輛粗魯的皇冠,陸為民也顧不得許多,油門再是狠狠往下一踩,立即就把那輛克萊斯勒太陽舞甩在了身後。
從後視鏡裡陸為民看到後邊追趕著的幾個男子一邊怒吼著,一邊把那輛克萊斯勒太陽舞攔了下來,幾個人撲了上去,已經拉開了那輛克萊斯勒的車門,看樣子是逼迫那倒黴的車主來追趕自己,他不敢怠慢前面三百米處就是一個拐彎,本來該直走,但為了躲開後邊追來的那輛太陽舞,陸為民只能拐彎鑽進了岔道,衝上了福壽路,然後從旗門街口再繞上正路。
一直到拐了彎看不到那輛克萊斯勒,陸為民這才鬆了一口氣,才有精神轉過頭來看這個坐在副駕上的不速之客。
卓爾剛剛來的及將匕首擱在對方頸下就被對方用一個漂亮反解術給奪下了匕首,緊接著電光石火間,就如一場香港錄影中的打鬥戲,假投匕首,關門,砸車,飆車,奪路狂奔。
沒想到那個傢伙身邊有那麼人,而且反應這麼快,卓爾恨恨的想著,她還以為自己憑藉美色都已經把對方引上鉤了,哪想到對方根本就不在意,明顯就是想要連鉤一塊兒吞。
擺脫了危險,卓爾的精神一下子就鬆了下來,看樣子這個男人應該不是什麼壞人,車內適宜的溫度舒服得讓卓爾真想好好睡一覺,旁邊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是幹啥的,雖然奪下了自己的匕首,卓爾倒是對這個傢伙更感興趣了,金利來西裝,嗯,自己屁股後有些硌人,嗯,是個公文包,看樣子這傢伙應該是個做生意的,這麼年輕?
陸為民瞥了一眼很放肆的坐在自己旁邊這個女孩子,滿臉警惕,頂多十六七歲的模樣,很標緻的鵝蛋臉,眉目靈動,肌膚細膩,呈現出一種很舒服的肉色,頭髮染成那種金黃|色,火紅的羽絨服敞著,內裡卻只穿了一件很潮的黑色背心,裸露在外邊的面板呈現出一種很健康的油性小麥色,那道深深的|乳溝不知道究竟是發育早熟還是刻意擠壓成那樣。
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樁事兒?陸為民鬱悶的想道,車後部被那狠狠一鐵棍打下去,估摸著沒幾千塊拿不下來,好在等兩天就要把車還了,還是讓豐州水泥廠自己去處理吧。
皇冠緩緩地停在了即將出城的高家鋪立交橋邊上,這是昌州第一座真正意義的立交橋,從這裡向南就是通往昌南的省道315。
“下車吧。”陸為民側首淡淡的道。
“下車?為什麼要下車?”卓爾裝傻。
“莫非你還要賴上我不成?”陸為民微微一笑,這個女孩子倒是挺憊懶啊。
“送佛上西天,你既然幫了我一把,不會就這樣在這裡幫我丟下去吧,我一個女孩子,這樣下去,那幫人現在肯定在滿城找我,不是又把我往火坑裡推麼?”少女幽黑的眼珠子滴溜溜轉個不停,臉上露出狐狸般的狡黠笑容,“那你剛才何必要救我,還不如就把我給推下去得了。”
陸為民一愣怔,啼笑皆非,“那你的意思是說我救你還救錯了?”
“倒也不是那樣說,可是你這樣把我在這裡扔下去,我無親無故,孤苦伶仃,被他們逮住也是遲早的事情,那不就成了羊入虎口,你這樣做又和他們有什麼區別?”少女振振有辭,眼瞳裡滿是得意。
“嗯,說得也是,那我把你送到這附近的派出所去吧,你去報案,這樣也好解決根本問題。”陸為民想了一想道。
“不行!”少女一聽就急了,“我不能去派出所!”
陸為民懶洋洋的瞥了對方一眼,淡然笑道:“為什麼?莫非你自己也是見不得光?”
少女一窒,立即辯解道:“我有什麼見不得光?他們追殺我,難道還成了我是壞人了?”
“那些人為什麼追殺你?這大街上這麼多人他們都不追殺,就追殺你?你的吸引力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