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不負一生,你們說是不是?”
“呵呵,這小子,教訓起你達哥和鏗哥來了啊,就衝著你這句話,你達哥也得拼足勁兒幫你一把。”雷達笑了起來,“不過這事兒急不來,你們窪崮自己這邊的工作得先搞起來,我覺得你說那個你們窪崮有不少從事藥材經營的人在外邊做這門生意,這是一個很值得深挖的資源,投資建專業市場是小事,關鍵你要能讓這個市場活下來,然後再慢慢讓它火起來,要做到這一點,經營者很重要。”
“這方面我已經在開始做工作了,但可能一時半會兒還見不出成效,這些人常年在外,平時不怎麼回來,大多數要等到過年時候才回來,我打算在過年時候拜訪一下這些人,如果能夠獲得他們的支援,那這個市場做起來的把握就比較大了。”陸為民很沉穩的點點頭,“這一點我認為是關鍵。”
“為民,你按照你自己的思路去做吧,我和雷達都會全力支援你,有什麼難處你提出來。”何鏗也不多言,“不過看來你們這個窪崮區委境況不佳啊,十萬塊能解決什麼問題?偌大一個區委,難道就靠這十萬塊錢過活?”
“呵呵,鏗哥,區委是縣委派出機構,並無實質性的財政收入,我們工資都是縣財政負責,只是這年終一些費用需要週轉一下,我才來,前面的留下不少債務,困難也是暫時的,放心吧,我能應付得過來。”陸為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解釋。
何鏗和雷達終於走了。
雷達把豐州水泥廠的日常管理工作很大氣的放手交給了甄敬才,拿他自己的話來說,日常管理這種事情他未必能有甄敬才做得好,戰略性決策、協調關係、疏通渠道以及諸如融資這些門道也許才是他的強項,所以他沒有必要去揚短避長。
何鏗在國內呆的時間也越來越短,這一次他先要去一趟香港,然後才回昌州,兩人約好等到何鏗回昌州之後,要在一起好好坐一坐,聊一聊,看樣子這一年時間何鏗在俄羅斯和烏克蘭那邊頗有斬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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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為民一直對何鏗有些好奇或者說懷疑,他總覺得何鏗不像是單純的國際貿易商人那麼簡單,但是你要說具體哪裡讓人起疑,陸為民也說不出來。
按照何鏗自己的說法,他是被報社開除,然後自動退黨,最後就留在了蘇聯那邊,從事易貨貿易,尤其是蘇聯那邊的重型機械、有色金屬以及特殊鋼材,而從國內則是將各種輕工產品帶過去。
現在蘇聯已經正式解體,何鏗的主要業務放在了烏克蘭和俄羅斯以及中亞地區,尤其是烏克蘭。
雖然何鏗說得很簡單,但是陸為民還是能聽出一些端倪來,尤其是何鏗對於自己的一些建議很感興趣,比如就目前俄羅斯混亂局面該如何拓展人脈從中獲取更大利益這一點,對方不但很感興趣,而且也已經在開始展開行動,這就已經超出了一個普通貿易商人的一般做法。
不過現在陸為民也只是好奇而已,他也沒有那麼多精力來想其他,困擾他自己的事情都還太多,每一件都需要他付出努力去推動,比如窪崮鎮農貿市場的遷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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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陸為民從孟餘江辦公室出來之時,他並不知道齊元俊也正走進戚本譽的辦公室。
孟餘江提醒他在工作中要多徵求班子意見,多溝通,多協調,遇到重大事項和工作要多有耐心,多從不同角度來考慮問題。
陸為民下樓時有些遲疑,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去梁國威那裡彙報一下工作,中藥材專業市場的事情現在八字還沒一撇,但是窪崮鎮農貿市場的遷建問題卻遇到了很大阻力,在這個問題上他和窪崮鎮鎮長齊元俊的觀點不一致,兩人的觀點在窪崮鎮黨委內部也形成了兩派,一派支援陸為民的意見,而另一派則反對。
陸為民知道孟餘江話語大概就是指這項工作,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