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只要賴過了今晚,我明天就辭職不幹了,大不了我找一個願意買我身子的人把我自己給賣了,我相信我把我自己賣上五千塊錢還是沒問題。”
“小蓮,你別那樣亂想,明天我和你一起辭職,我們都不幹了,這種鬼地方本來就不是我們乾的,人在這裡呆久了,性子都要變壞。”圓臉女孩也是一臉愁緒,“不過咱們日後出去幹啥呢?”
“不管幹啥,哪怕是去掃大街當保姆也比在這裡強。”範蓮決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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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我替您安排好了。”黃姓男子悄悄鑽進了最頂頭的豪華包間,小聲的在滿臉躊躇滿志神色的男子附耳道。
這裡是豐州飯店專門裝修出來供一些有特殊要求的客人大包間,其實就是兩個包間打通,形成一個外間裡間,外間一順溜的寬大真皮沙發,足以容納十來二十個人,大投影電視,影響,小冰箱,一應俱全,裡間格局相差無幾,只是面積略小,沙發換成了寬大豪華的單人沙發和三人沙發,裡間外間用磨砂玻璃的推拉門隔開,可以拉上。
裡間也設有小舞池,用厚實的隔斷和幕簾隔開,而且舞池裡也擺設了一具特製的雙人大沙發,大概是為客人跳舞跳累後休息準備的。
外間裡坐著六七個男子,長條玻璃茶几上早已經堆了一大堆紅酒和啤酒瓶,各種水果和小吃擺了許多,幾包中華煙也扔在桌上。
“哦?她答應了?我還以為她不會答應呢。”青年男子精神一振,眼中閃過一抹淫邪的得色,“曉剛,行啊,看來你在娛樂部裡邊還是有些威信嘛,難怪老郭對你這麼信任。”
“嘿嘿,二少,那也是託您的福,不過這丫頭性子死硬,你的小心一點,也幸好她家裡有人生病,她在飯店財務上借了八千塊錢,還沒有還清,要不她肯定不幹。”黃姓男子猶豫了一下,才又道:“二少如果真有心,不妨耐著一點性子,多用些軟磨工夫。”
他也知道苟二少的性子,對這個範蓮早已經垂涎許久了,把範蓮從餐飲部發配到娛樂部來肯定也是他使的主意,可是人家命好,生了個好爹,範蓮這丫頭也是不識抬舉,既然來這娛樂部來做,哪能不溼腳?
“行了,我還用你來教我?”苟延生只覺得只褲襠下邊那話兒都快要硬得發痛,甚至連身上都有些發熱,“你去忙你的,沒你啥事兒了。”
“好好,那二少玩得開心一點。”黃姓男子點點頭,和周邊幾個人打了個招呼,離開了。
“二哥,其實曉剛說得沒錯,你把那丫頭做了之後,然後再好好用些軟磨工夫,既然木已成舟,她還不就只有罷了?”緊挨著苟延生的青年酒氣熏熏,一副得意模樣,身上的襯衣微微敞開,一條金項鍊晃盪在胸前。
“我就有這個經驗,開始那丫頭不是也挺傲的,找了一個他們單位上的中專生,愣是不肯和我處物件,連面都不和我見,見了我也是不理,為這事兒我還和人弄得不愉快,媽的,後來還是黑哥幫我一把,我瞅準一個機會把這東西一用,嘿嘿,那丫頭就只能乖乖的躺在那裡任我玩了,哈哈,你知道不?那丫頭和她那個男朋友相處了大半年,她那個男朋友愣是沒碰過她,被我啖了頭湯,爽死我了。後來木已成舟,這丫頭哭了幾天,我也就陪著笑臉好言好語安慰了她兩天,最後還不是和她那個男朋友分了手,乖乖跟了我,現在我想怎麼玩她,就怎麼玩。”
聽得身旁男子這麼一說,苟延生心裡更是火燒火燎一般的難受,恨不能馬上就能提槍上馬,“黑子,那玩意兒真那麼管用?”
“嗨,二少,你別聽磊子那裡誇大其詞,哪有的事兒?”黑臉漢子陰柔的一笑,臉上雖然沒甚表現,但是很是對那敞著衣衫的青年有些不以為然,卻也不多言。
“咦,黑哥,這都是自己人,有啥不好說的,要我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