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看著寧無缺道。
寧無缺心中一陣激動,迎著紀天玉炙熱的眼神,毫不猶豫的點頭,堅定的保證道:“當然,而且我會玩的比你想象中還要大得多,將來的一天,沒有任何人能威脅到我們的存在!”
寧無缺的聲音由激動變得堅定與自信,紀天玉望著眼前的少年,心底深處竟沒來由的蕩過一股激流,似乎,體內那沉寂數年的血液,又開始變熱了!
秦大剛最近真的有點急了,他從沒想過一個年輕人能有這麼大的能力,可以憑一個電話便調動這麼多警力來全城搜查,當毛奎龍將他怒罵了一頓之後,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捅了馬蜂窩,似乎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人。
當然,秦大剛並沒有為自己的所行所為後悔,雖然當時如果知道得罪寧家大少會後患無窮,他就不會用這種手段和態度,但事情既然做了,就沒什麼後悔的。
幾天過去,毛奎龍的電話一直打不通,秦大剛知道,這傢伙是想和自己劃清界限,而讓他鬱悶的是,陳彪那次任務之後也突然失去了蹤影,完全失蹤了,他又豈能不明白陳彪為何而逃,想到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秦大剛揉了揉太陽穴,心裡一陣嘆息,似乎,最近作出了很多錯誤的決定。
人生如棋,走對了,能大殺四方,前途坦蕩,但只要走錯一步,便可能迎來萬劫不復的災難,秦大剛感覺自己最近似乎走錯了一步棋,似乎,自己太相信黑道手段而忽略了政府的力量。
正沉思間,敲門聲響了起來,秦大剛心頭猛然跳動了一下,但聽著那很有節奏的敲門聲,他懸著的心又放了下來,察覺到自己最近緊繃的神經,不禁苦笑一聲,開口道:“誰?”
“秦爺,是我,王奎!”
“進來吧!”
王奎穿著一套黑色西裝從外面走了進來,很恭敬的叫了聲秦爺,然後彙報道:“還是沒找到阿彪,至於毛奎龍毛局長,他現在在天河茶樓。”
秦大剛點了點頭,站起身來,道:“去天河茶樓。”
天河茶樓在河東與河西的交界處,這裡是中京市治安稍微差一點的地方,因為河東河西的人在這裡都相互不買賬,經常會出一些糾紛與摩擦,道上的人,因為面子和義氣之爭,一言不合而大打出手的情況實在太常見了,治安能不差才怪。
不過以秦大剛的身份,他在天河茶樓還是安全的,就算他去河東,一般人也不敢動他。
天河茶樓的三樓包廂,一間雅座中,毛奎龍正在陪人應酬,正在這時,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一個魁梧的漢子出現在門口。
毛奎龍看著出現在門口的人,臉上洋溢的笑容變得有點難看,有點禿的額頭上冒出兩道淺淺的皺紋。
秦大剛目光掃視了包廂中的那幾位算得上有頭有臉的政府官員,臉上堆著笑容,拱手道:“對不起,秦某唐突了,沒打擾幾位吧。”
包廂中頓時安靜了下來,沒有人說話,毛奎龍在這裡最大,而且他比誰都清楚秦大剛來這裡是找誰的,沉著臉道:“秦老闆來這裡不知有什麼事,咱們正在談公事,如果秦老闆沒有要事,還是等會兒再說吧。”
秦大剛聞言呵呵一笑,掃視了在場眾人一眼,點頭道:“那行,諸位先忙,我在外面等著就行。”說著,他很有深意的向毛奎龍看了一眼,很老實的退了出去。
包廂內,那幾個人都看向了毛奎龍,眾人眼中神色各異,有皺眉的,也有看好戲的,更有什麼表情都沒有的,身為官場中人,玩表情和城府是他們的拿手好戲。
毛奎龍心裡有些火大,但卻沒有表現在臉上,看了眾人一眼,笑著將酒杯放下,起身道:“諸位閒聊,我去趟洗手間。”
洗手間包廂內就有,毛奎龍走向外面,傻子都知道他去幹什麼,但房間裡的幾個人卻都笑著點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