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也沒說,跟傻瓜似的站在那裡。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接到溫可原的電話,他說臨時接到電話明天要飛回北京了,我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他說快的話兩三天,慢的話可能要半個月。我又問他為什麼這麼突然,說走就走,他只說有急事,也不說什麼急事,只說會盡快回來,並且說會想念我,隨時跟我聯絡。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想打電話問他明天幾點的飛機,他已經關機了。
回到家啟凡跟安依雲正在吃飯,我疲憊的靠在沙發上,真是累壞了。啟凡幫我盛了一碗飯,說:“好玩嗎?”
“什麼好玩嗎?”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我本來就心煩氣躁。
“你一天一夜幹什麼去了?”
“沒幹什麼。”
“你不是說一個小妹妹不見了嗎?”
“你怎麼知道?哦——電話是你打的。”我恍然大悟,“你居然跟蹤我?”
“怎麼能說是跟蹤呢?我可沒跟著你。”
看著他一臉無辜的樣子,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狡辯!”也隨著這一笑,我們之間所有的不愉快消失得無影無蹤。
吃完飯後,啟凡可能看出來我很累,端了一盆水給我洗腳,我突然覺得對不起他,我笑著說:“今天對我這麼好,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他一邊在沙發上鋪被子一邊說:“真是不知好歹,對你好也是錯,所以古人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此話一點不假。”
我摟著他的脖子問:“那你脖子上的紅斑是哪裡來的?”
“天那,你可真會賴皮啊,還不是你咬的,你不知道你那天咬得我多重,還好意思說。”說完他又湊到我的耳邊說:“你興奮起來整個一瘋子!”
“討厭啊你——”
“今天可不許那樣殘忍的咬我。”
蜷在啟凡懷裡,我把苦兒的事情說給他聽,其中省略了溫可原。啟凡也覺得很奇怪,但是想不出苦婆為什麼說苦兒沒出去,他跟溫可原的想法一致,我昨晚見到的是苦兒。一會兒他說:“哦,對了,你的郵件,我去給你拿。”
“什麼郵件?”我一下沒反應過來。
看到他手裡拿的那個盒子,我立刻叫起來:“不要拿過來,不要!”
“幹嘛?炸彈?”
“不是,啟凡,你聽我說。”我惶恐的盯著那個盒子,彷彿裡面真的是炸彈一樣,但我知道,裡面裝著比炸彈更讓我害怕的東西。
然後我慢慢的把怎麼收到前兩封郵件的事說給他聽,其中細節又省掉了溫可原,還有夏小宇的死。
啟凡聽完後一臉嚴肅的說:“七月,你是不是恐怖小說寫多了?”
“神經病,我幹嘛拿這種事來騙你?”
“怎麼聽起來象在講鬼故事?”他一臉的茫然。
見他不相信,我起身去抽屜裡拿第一封信,我遞給他看:“那,這是第一封信,第二封信被我撕了。”
他看了一下說:“還真有這麼回事?”
我挨著他坐下來:“是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郵件裡應該是一封電腦列印出來的信和一根蠟燭。”
“老婆,你可以去做一名預算家。”
我打了他一下:“討厭,我跟你說真的。”
臥室的座機在響,我推他:“你去接。”
“你去。”
“我不去,又不會是找我的。”
啟凡起身去接,然後走過來說:“還就是找你的。”
“誰啊?”
“不知道。”
我走過去接,沒人說話,我連餵了幾聲還是沒人說話,我納悶著掛掉電話,奇怪,這段時間是怎麼了?怎麼老接到這種電話?又沒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