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說明他們不會進攻了。”
萬忠還沒有回味過來張凡這句話的意思,而一旁的王猛卻已經是驚訝非常了。
“大人,這……”王猛面帶驚異地說道,“城下這些扶桑人當真是不要命了不成。”
王猛的這句話才說完,就聽見城下再次傳來了吶喊聲。聽到聲音,王猛冒著險小心地轉身慢慢蹲起來,透過箭垛上的口子向下面望去。
“大人,扶桑人再次開始攻城了。”坐回來的王猛說道,“他們難道當真是不要命了不成,這後面還在發炮,他們就敢這樣衝過來!”
“沒什麼不可能的,要知道下面的那些人幾乎全都是瘋子。”張凡說了一句。
“大人,不好了。”梁超匍匐著過來對張凡說道,“這東南兩座城門上的四門火炮,如今已經是被城下的扶桑士兵用火炮炸燬了兩門,如今一面的城門上只有一門炮能響了。”
“他孃的。”很久沒有說髒話的張凡這時候竟然冒出這麼一句粗口,“剛才下面開炮的時候,城樓上的火炮為什麼不還擊?”
“之前為了應付下面爬梯子上來的敵人,火炮裡裝的都是開花彈,射不遠。”梁超回答道,“只是剛才下面的火炮實在是太過突然了,城上負責開炮的兵俑根本來不及將炮彈換回實心彈。如今,那兩門炮雖然完好無損,但是底座被炸壞了,根本無法使用。”
“那就趕快叫人去給我修!”張凡大聲說道,“修不好底座,那就給我用磚石把炮管架起來再開炮。”
“遵命,大人!”梁超叫了聲,趕緊又匍匐著往守軍的將領那邊爬了過去。
舉起手中的刀,張凡看了看身旁的王猛和萬忠,無奈地笑了笑說道:“看來如今這不是我想的,但是也只能這樣了。”
一旁的萬忠雖然是臉色由白變綠,但是始終是沒有被嚇倒,如今他的臉色已經變了回來,雖然還是蒼白的很,但是卻堅定了不少。當然,這主要是因為他的手裡面也抓著一把刀。
一邊的王猛看了看張凡這幅要上陣殺敵的樣子,想要開口規勸一番,卻始終是沒有說出口。如今的情況根本就一條路都沒得選擇,想要下城樓,那就有可能被炮彈擊中身亡;而留在城上,就有可能被等上城樓的敵軍殺死。反正左右都是個死,既然張凡已經選擇了死法,那他這個做手下的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隨著時間的流逝,城下的叫喊聲已經不斷變得清晰。漸漸的,聲音向著這城樓上靠近了。
“要來了。”王猛向著張凡提醒道。
張凡看了看他,點了點頭。
“殺!!!”
隨著這麼一聲叫喊,躲在箭垛下面的人全都吼叫著站了起來,轉過身向著已經大半個身子出現在城牆上的敵人或砍、或捅。一時間,雙方又有不少人傷亡。
張凡也是吼叫著,提著那在他手中覺得略顯沉重的刀砍向了面前那個臉上帶著狂熱表情的敵人。
短兵相接再次開始,這時城下的火炮聲也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又一輪射來的箭雨。
“大家往後退!”
接著剛才的那一陣炮擊對城樓上的守軍造成的心理壓力,以及這新一輪的箭雨,扶桑大軍終於衝上了城樓,雖然認不是很多,但是幾個長梯入口的地方已經被他們的人圍了起來。
張凡殺了自己兩輩子加起來的第一個人,親手。他並沒有那麼多小說和電影中所描述的第一次殺人的感覺,也許這也是要看物件的吧。總之,他回憶著腦海中以前映月非要他學的一些姿勢,向著敵人不斷地揮刀。
一邊的王猛和梁超還想過來保護張凡,卻是見張凡已經傻掉了三名敵兵,只不過或許是因為力氣不大的緣故,這三個被張凡所殺的敵兵身上有著許多傷痕,顯然張凡砍了不止一刀。兩人緊張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