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沒打聽?我問過商店的老闆,他也說去黃田村就是往鎮中學旁邊的這條路走。”
小惠說道:“既然沒錯,我們為什麼不繼續?”鎮南方說道:“問題是你能保證中途他沒有帶我們繞路?引向一個錯誤的方向嗎?”小惠沒有說話,鎮南方又說道:“還有一個情況你沒注意到吧?”小惠問道:“什麼情況?”鎮南方說道:“走了兩個多小時,我們沒有看到一處人家,這正常嗎?”
小惠說道:“可是回去的路你還記得嗎?”鎮南方笑了:“當然記得。”
兩人只得往回走,鎮南方並不是真正記得回去的路,不過沿途上他竟然是做了標記的,每走三五百米他就會從地上撿起一顆棒棒糖,小惠無語了,她發現在鎮南方面前自己竟然象是沒有任何的“江湖”經驗。她問道:“你是不是早就懷疑烏嘎了?”
鎮南方說道:“起初說不上懷疑,只是感覺有些怪。昨天晚上我給他打電話,當我告訴他是鄧叔讓我和他聯絡的時候,他好象是忘記了這件事情一樣,等我說明了情況他才反應過來,當時我並沒有太放在心上。而今天他本應該是早上來接我們的,卻偏偏拖到了下午四點多鐘。”
小惠說道:“也許人家真的有事絆住了呢?”鎮南方說道:“是的,所以那時候我也還沒有真的對他產生懷疑,趕到我提出連夜趕往黃田村的時候,他猶豫了,他好象並不希望我們早一些到達黃田村,試想一下,烏嘎既然寧願花錢僱主私家偵探來查這個案子,說明他內心是多麼急切地想搞清楚事實的真相,此刻又怎麼會有這樣的表現呢?”
小惠沉默了,鎮南方的話她需要好好消化。她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對於一些人情世故她還不是很能理解。
鎮南方又說道:“他是空著兩手來的,甚至連手電都沒有帶,說明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連夜趕回去,這很不符合常理,按理說,提出連夜趕到黃田村的人應該是他,而不是我們。”
小惠點了點頭:“這個烏嘎是假的?”鎮南方點了點頭:“我想應該是的。”小惠說道:“那真的烏嘎呢?”鎮南方說道:“不知道,或許他已經死於第三起意外了!”
正好一陣風吹過,小惠不禁一個激淋。鎮南方輕輕問道:“小惠姐,是不是害怕了?”小惠挺了挺胸:“誰害怕了?我才不怕呢。”雖然她嘴裡這樣說,可眼睛還是四下裡掃了一遍。小惠說道:“南方,既然烏嘎已經出事了,他們有必要冒充烏嘎來見我們嗎?這樣不是無端地把自己暴露了嗎?”
鎮南方笑了:“小惠姐,你這句話問到點子上了。其實他們的目的應該只有一個,就是阻止我們趕到黃田村去,昨晚他們接到我那個電話完全是個偶然,我甚至可以斷定烏嘎應該就是昨天出事的,他們昨天一定是在黃田村做了什麼,由於時間關係還沒來得及善後,拖住我們,爭取時間,逼不得已,他們才會出這招。”
小惠有些不解:“可如果是這樣,這個烏嘎完全可以不露面,或者打個電話推到明天再來見我們,那樣不就不會暴露了?”鎮南方搖了搖頭:“他們不敢賭,他們怕我們等不及,自己找上門去,其實我早有打算,如果五點前烏嘎還不出現,我們就自己過來。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烏嘎,我想我們現在已經到黃田村了!”
烏嘎的突然消失,給案子籠上了一層陰影,但同時也讓鎮南方感覺到這個案子越來越有趣了。
兩個小時後,二人又回到了鎮上,已經是半夜一點多鐘了,二人沒有再去找旅館,而是準備在車上湊合一個晚上。鎮南方給舒逸去了個電話,把今天遇到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舒逸沒有發現任何的看法,只是讓他們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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