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一涵都有嫌疑,可是我們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僅僅憑感情就將他排除在嫌疑人之外,這樣對於其他人是不公平的。而且一旦有了主觀臆斷,那麼我們我們就已經在心裡宣判了費遷或者費一涵的死刑了。”
“何況我們又知道了費一涵是陸亦雷的人,那是不是我們就真的只能確定費遷就是龍頭了。這一切都只是基於情感的判斷,你覺得就一定正確嗎?”舒逸說完,靜靜地望著沐七兒,沐七兒的臉微微發紅,她一直以為舒逸是個理性與感性並重的人,沒想到舒逸最終並沒有讓個人的情感左右對案件的分析與判斷。
在這一點上,自己就差太多了。
舒逸看了看錶:“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沐七兒說道:“那你呢?”舒逸說道:“我再坐坐,你別管我,先睡吧!”沐七兒知道舒逸是想再靜靜地思考一些問題,她說道:“那好吧,別坐太久,夜深了天氣很涼,小心感冒了。”交代完,沐七兒便回房去了。
望著沐七兒走進了招待所裡,舒逸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臉上的笑容沒有了,只聽他淡淡地說道:“既然來了就出來吧!”舒逸的話才說完,從暗處的花樹之間緩緩地走出來一個黑衣蒙面人,他輕笑道:“舒逸,你果然厲害,竟然能夠發現我。”
舒逸點上煙:“你剛才為什麼不動手?如果你剛才出手,抓住她,那樣你不是更有勝算?”黑衣人搖了搖頭:“剛才我要出手,一定會驚動其他人,況且你受了重傷,我勝算在握,又何必要給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煩呢!”
舒逸笑了:“薑是老的辣,這句話果然不錯,你就不怕我大聲叫喊嗎?”黑衣人淡淡地說道:“你以為自己有這樣的機會嗎?我只要出手,你根本連喊的機會都沒有。”
舒逸吸了口煙:“是的,你很精明,你上次重創了我,知道我現在面對你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你也知道我身邊能夠與你抗衡的人都走了,你是穩操勝券。動手吧!”
舒逸坐在那沒動,就連臉上的笑容也不減半分。
他這樣的淡定沉穩,黑衣蒙面人反而楞住了,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錯了,舒逸這個樣子必然是有所恃,再聯想到舒逸用這樣的手段逼自己出來他不由得冒出了冷汗,陷阱,這絕對是一個陷阱!
黑衣人動了,不過他並不是對舒逸出手,而是迅速地退了幾步準備離開。
舒逸笑道:“既然來了,你覺得你還走得了嗎?”舒逸話音剛落,從暗處左右攏出兩撥人,封住了黑衣人的退路,兩撥人中領頭的分別是廣仁和廣儒!兩人的身後都是一色的武裝警察,荷槍實彈,二三十支槍已經對準了黑衣人。
黑衣人先是一楞,接著大聲笑了起來:“可笑啊,我明明知道是個套子還一頭鑽進來!舒逸,你贏了!看來你坐在這裡就是為了等我的吧?”舒逸微笑著點了點頭:“不錯,只是我原本預計至少要兩天,或者三天你才會現身,沒想到你竟然來得這麼快!”
黑人衣沒有動,他知道自己已經走不了了,如果單單是那二三十支槍,他還有搏一下的機會,他對自己的速度還是很自信的,可廣家的兩大高手在場,尤其是廣儒,可以稱得上廣家第一高手,要想在二人的合圍中逃脫那是不可能的。
舒逸嘆了口氣:“鍾離老家主,你太令我失望了。”黑衣人取下了面巾,果然是鍾離思遠,鍾離思遠淡淡地說道:“成者王,敗者寇,既然落到你的手上我也沒有什麼說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廣儒一抬手,兩個武裝警察上前把鍾離思無給架住,反銬了起來。鍾離思遠沒有反抗,他望著舒逸:“舒逸,能答應我一件事情嗎?”舒逸說道:“放心吧,你是你,鍾離家是鍾離家,只要和案子沒有太大的牽連,我也不會傷害無辜。”
鍾離思遠長長地嘆了口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