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胖子身旁的女孩卻是一個嬌小玲瓏的女子,眉目妖嬈。
至於夏亞身旁的這個女孩,果然是三女之中最醒目的了。
一頭淡金色的頭,白衣長袍。模樣居然和剛才在大廳裡看到的那個彈琴的女子頗有幾分神似,溫婉清秀的臉蛋上只掛了一絲矜持的淺笑,長袍的腰間一根細細的腰帶,勾勒出了讓人心動的纖細腰身來,而長袍下襬下,一雙雪白的赤足,不著鞋襪,頓在軟軟的地毯上,更是白的讓人眼暈。
胖子和格林一看之下就頓時喝彩,胖子立刻就笑道:“果然偏心!這年輕人就是好的,我們這些老傢伙就無人疼愛了!哈哈哈!最好的貨色給這個小子佔了!”
一笑之後,那領路的女子就很快退了出去,剩下房間裡的三男三女。
兩個老男人很快就放開了架子,懶洋洋的躺在軟塌之上,旁邊的女孩各自仔細服侍起來,端杯送酒,偎依入懷。
夏亞卻是頭一遭見識這種陣仗。不由得有些窘,倒是身旁那個白衣女子卻眼神裡帶著笑意,瞧著夏亞,低聲道:“先生喝酒?”
“呃……不喝。”
“先生吃水果?”
“呃……不吃。”
“先生聽曲樂?我也會彈奏豎琴。這裡人都稱我是小阿芙拉呢。”
“呢……”,夏亞瞪眼:“你會彈嗎?”
噗!旁邊的胖子和格林聞言頓就從口中噴出酒來。
夏亞身旁那個白衣女子神色有些尷尬,猶豫了一下,才低聲道:“我不會……”
夏亞想了想:“那……你會變戲法麼?那種從帽子裡往外抓兔子的。會麼?”
“……我不會。”
“嗯……噴火呢?嘴巴里喊一口酒,拿著火把吹口氣,一噴一道火的那種?”
“……我不會。”
“那……吞劍呢?我看過有人表演,拿著一把劍插進嘴巴里!能插到劍柄呢!”
這白衣女子都快哭出來了:“……我不會。”
旁邊魯爾和格林兩人已經笑得從軟榻上直接滾了下去,胖子更是滿地打滾,一口酒嗆住了,咳得面紅耳赤。
那白衣女子神色不善,終於不敢再讓夏亞問下去——只怕這位年輕的古怪客人再問下去,連“胸口碎大石”的都能說出來呢。她搶先拿起酒杯來端到夏亞嘴邊,然後眯著眼睛笑道:“既然這樣,我伺候您飲酒就是了,我還會一些按摩的技法……”
說著,土鱉就感覺到一隻溫柔的小手按在了自己的脖子後,手指纖細柔軟,巧妙的在自己的肩頸後按捏了兩下,不由得心中一動,那嘴邊話就說不出來,不由自主就將口旁杯子裡的酒嚥了下去。
那白衣女孩刻意討好,身子湊在夏亞身旁,軟綿綿的貼住了夏亞,土鱉心中一蕩,不由得滿心古怪。
真是活見鬼了……
以土鱉看來,這女孩的相貌實在是“醜陋”,渾然不符合老傢伙教自己的那種“大胸大**腰身粗壯”的標準,可偏偏如此一個“醜陋女子”,當真是刻意溫柔的靠過來,纖細的在自己的身上,鼻子裡滿是女孩身上的幽香,那軟綿綿彷彿沒有骨頭的身子貼住了自己……
夏亞不由得臉都紅了,明明是覺得有些不妥,可以一顆心卻依舊砰砰亂跳起來。
這份心動來得格外不合時宜。卻彷彿又是那麼自然而然……
土鱉卻不知道,這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正常反應,無論是審美如何。但是這種雄**的天**,被雌**吸引,卻是人之,卻是根本不用人教的。
漸漸的,夏亞忽然詭異的現。在自己的眼中,身旁這個白衣女孩越看越順眼,也不如何醜陋了。
更加上那溫軟的小手和偎依的身軀,更是讓土鱉心中湧出一股難以描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