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你只需對患者說,我是世代在這深山裡採藥的人就行了!”
救人要緊,無可奈何,來人只好答應了。
張良從牆上摘下一頂皮帽戴在頭上,套上一件田石的皮掛,便和採藥人走出了門。在皎潔的月光下,他高一腳低一腳在山間小道上走去。沒走多久,就來到一間木屋。剛一進門就聽見患者沉重的痛苦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