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拳一禮,手中拿著一把摺扇,正是坐在幾人前面的郭淮。
三人對視一眼:“這其中的疑惑只怕要落在他身上了!”
於是一一拱手回禮道:
“魏縣張軒張文博!”
“魏縣孫茂孫子楚!”
“魏縣王維王士傑!”
“見過郭兄!”
“呵呵,各位兄臺太過客氣了,如不嫌棄,我們以表字相稱如何?”郭淮呵呵一笑建議道。
從張軒進來,他便看出此人頗為不凡,不過和馬文才不同的是,他更喜歡將人才收歸揮下,就算不能,成為朋友也總比成為敵人好,這也是他們郭家的家訓。
在見識了張軒和馬文才的交鋒後,其內心便生出結交之意,這才主動答話。
“既然郭兄看得起,那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見過仲穎兄!”張軒答道。
以表字相稱,那就是想要真心結交的意思了。
能和一位世家公子結為朋友,三人自然願意,其他不說,像一些秘聞就不是他們這些寒門或者普通富戶可以知道的。當然,三人願意結交,主要還是這郭淮表現出了很大的誠意。
“見過仲穎兄!”孫王二人跟著見禮道。
“呵呵,文博兄,子楚兄,士傑兄!”郭淮還禮道。
“哈哈哈!”四人對視一眼,然後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是交友的喜悅!
笑罷,郭淮直接進入正題:“各位兄臺是否對於棋局很是疑惑?”
“正要請教!”張軒回道。
“知道一開始我們為什麼不上去嗎?”郭淮問道。
“為何?”王胖子接話。
“不是不會,而是不敢啊!”郭淮嘆息道。
“不敢?難道你們一開始就看出了這棋局有問題?”孫子楚想起剛剛突然瘋癲的賈亮,疑惑的問道。
“子楚兄說的沒錯,相信剛剛那個賈亮的下場你們也看見了,這不是普通的珍瓏棋局,而是聖皇珍瓏!”郭淮好似在解惑,又好似在感概,“尋常‘珍瓏’,少則十餘子,多也不過五十餘,而這聖皇珍瓏子達兩百餘目。棋局中更是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長生,或反撲,或收氣,花五聚六,繁雜無比!”
“聖皇珍瓏,難道和太宗皇帝有關?”孫子楚驚呼道。
太宗,隋太宗楊廣的獨稱,因其功績蓋世,得以以太宗為諡號!
張軒心中波瀾驟起:“相同的效果,相同的理念!難道這楊廣和自己一樣是來自地球的穿越者?”
但,除了此次的珍瓏之外,張軒並沒有發現其他跡象,比如流傳最廣的詩詞,最著名的唐詩宋詞,張軒連一首都沒有耳聞過:“不過,也許其中還有什麼秘密,只是自己地位不到,不得知曉而已!”
“沒錯,三位都應該熟讀了《太宗本紀》,可還記得本紀中的揚州篇呼?”郭淮點了點頭,然後發問道。
“這個自然記得,可以說太宗臨揚對於我揚州來說是一種改天換地的變化!
大業十一年秋,京楊運河竣工,然多精怪,無有暢通。次年七月,帝與百官並嬪妃乘龍船而下江南,隨行驍果數十萬,行程三千,滅妖魔無算,運河始通!
帝落江都,有反賊十八,橫斷南北,侵佔糧倉,又有逆臣裴虔通、元禮、馬文舉等共推宇文化及,以鄉情惑驍果,欲謀反也!
眾肚餓情思,遂反。
然帝不懼,獨身蹬宮城,其身光芒萬丈,流矢不得近!
帝出,兵戈立止,帝言,恍無聲,而聲傳百里不竭!
曰:“汝思鄉呼,汝飢寒呼?朕,天子矣!口含天憲,金口玉言,一言可傾天,一言可覆地!”
后帝指遠方,曰:“此秦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