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烘烤著,身體裡湧動著最原始的渴望,在血液中流動,分裂。
看到身下的人兒如此魅惑人心的模樣,雲追月緩緩撤離那誘人的紅唇,藍眸在一瞬間幽暗下去,深不見底,他俯下身靠近她,原本清潤的嗓音已染上了情慾的暗啞,“風兒,不要後悔……雲追月自此之後,與負清風同生同死,永不分離……”
“雲追月?追月�”聽到那模糊的聲音,負清風混亂的理智有著一刻的清明,眼前一片朦脆,她看不清�看不清他的臉,看不清�
聽到那聲軟軟的呼喚,雲追月緩緩的笑了,“我在這兒,風兒別怕……”他終於伸手,修長的指尖掠過那微微凌亂的白色錦袍,一一解開了繫帶,隨著繫帶的解開,如玉的肌膚漸漸出現在空氣中。
清涼的空氣接觸到了溫軟的肌膚,給火熱帶來了絲絲清涼,負清風忽然伸手握住了那隻手,明明是凌亂的動作,卻碰巧握住了那雙同樣灼熱的大手,若是仔細察覺,便能感覺到那雙大手正微微輕顫著,只是此刻沒有了理智的負清風早已察覺不出。她只知她很難受,很熱,那種不熟悉的慾望與位置的渴望折磨著她,她找不到出口,在慾海中沉沉浮浮,隨著藥性越來越強烈,她漸漸忍受不住,輕泣起來,“熱……難受…追月……”
任誰聽到如此嬌軟的呼喚無法忍住,何況是雲追月,何況是正被呼喚著名字的雲追月。
心中的壓抑與小心翼翼在這一刻盡數按耐不住,雲追月無奈的低吟一聲,俯身壓下了下去,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了她的頸間最顯眼的位置,“風兒,別怕,我在這兒,我會救你,乖……”他柔聲輕哄著,吻住了那柔嫩的頸間肌膚,突然用力吮吸起來。
微微的疼痛,卻夾雜著更多的快感,讓負清風不由得輕吟出聲,“唔…�是痛卻又好似不是痛?
看著那白皙的肌膚上留下那曖昧的唇印,雲追月終於滿足的笑了,他故意留下這個印記讓某些人看見,頸間纏上柔軟火熱的藕臂,他知道她已忍耐不了,眸中漫上深幽的暗光,薄唇順著那白皙的頸間一路輕吻而下�一‘�之事自行發揮想象哈,這是一個和諧的社會,大家都懂的,咳咳~‘孤立的船隻隨著風浪飄蕩在江水中央,月色如水,江水如銀,浪花的拍打聲掩去了船內的曖昧的聲響。
夜空中,一朵孤雲隨月而走,光芒漸隱,相依相隨。
任逍遙將小昭送回了軍營,立即又回到了沐川城,準備去營救負清風雲追月兩人,卻沒想到兩人已經脫險,沐川城中早已恢復安靜,若不是看到那滿地的滿牆如刺蝟一般的羽箭,他幾乎要以為那一場只是幻覺。他所擔心的只是兩人的安慰,既然兩人已脫險,原以為兩人脫險回到了軍營,卻沒想到一回軍營才發現兩人根本就沒回來,頓時心中擔憂起來。
小昭身中二十三支羽箭,在任逍遙帶著她飛躍霎川之時便已死去,臨死之前,她只說了一句話讓任逍遙帶給負清風。
小昭的離世,讓軍中將士對焰國更是恨之入骨,任逍遙雖擔心兩人未歸的原因,但想到兩人的武功便也放下心來,命人處理了小昭的傷口,換上了趕緊的衣物,在軍中搭建了靈堂祭奠。
軍中將士雖與小昭相視時間不長,但皆被她忠心為主不懼生死的精神所感動,上香祭奠的將士一批一批絡繹不絕,直至天明時分才輪次完畢,靈堂前的香爐已滿。
看著漸漸亮起來的天色,任逍遙的心在等待中一點點的沉了下去,他駐足江畔,焦急的張望,“小風兒,雲追月你們到底去哪兒了?為何還不回來,不知我會擔心的麼?”
又豈止是他擔心,還有全軍將士,他們一夜未歸,將士們也是一夜未睡,都在擔心著他們,可他們呢?他們究竟去了哪兒?還是說,發生了什麼變故?
而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