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喚出自己的名字。
紫鳩眨了眨眼,水靈靈的紫眸看著咫尺前的俊逸臉容。
明明每天都見著的人,在恢復記憶之後,卻像是相隔了很久很久未見,心裡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柔柔的,暖暖的,塞得滿滿的。
“月……”
“在,我的鳩兒。”捧著紫鳩的臉兒,濮陽凜月輕輕的吻上他的紅唇。
……
“呼……”小臉紅彤彤的,紫鳩用手捂著自己被吻得微腫的唇兒,一雙冒著水光的眸子可憐兮兮的瞪著他家親親父皇:“我都不能呼吸了……”
“小東西,鼻子是用來做什麼的?”濮陽凜月看著他委屈的模樣,伸出手指颳了下他的鼻子一下。
隨著濮陽凜月的動作落下,兩人微微一愣,一股曾經熟悉的感覺在兩人之間醞釀而起。
紫鳩眨眼看著濮陽凜月,片刻之後緩緩的轉過臉兒:“那個……我……”
看著小東西害羞的模樣,濮陽凜月的心情實在是變得大爽啊。
看著濮陽凜月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紫鳩紅唇一嘟,小傢伙一個飛撲將他親親的父皇撲到在床榻上。
然後,月皇殿內,很快就傳出了父子兩人的打鬧聲。
藥殿
“好了,我要離宮了,等我回來哦!”晨露低頭吻吻花昔兒的紅唇:“你昨夜都沒怎麼睡覺,還是乖乖的補眠吧。”
“恩,晨露大人路上小心。”花昔兒小臉微微通紅,乖巧的點點頭。
嘴角含笑,晨露這才轉身離開藥殿,向著宮門的方向步去。
看著晨露離去之後,花昔兒的嘴角勾起一絲淺淺的輕笑。
而就在歡喜而轉身回屋子的瞬間,倏然敏銳的感覺到一股詭異的目光向著他,當他猛的回頭看去之時,卻發現外面空無一人。
“昔兒!!”開心的聲音飄起,美麗的容顏倏然從一旁冒出:“你怎麼站在門口了!!”
被倏然出來的人嚇了一跳,花昔兒睜大美麗的眸子:“四……四殿下……”
“姬華有點兒風寒了,我來向晨露大人討藥的,晨露大人在麼?”濮陽翼麟對花昔兒輕輕的淡笑道。
“晨露大人剛剛離宮了,我去為殿下拿藥便是!”花昔兒領著濮陽翼麟走入屋內。
“恩,謝謝!”
藥殿內擺放著不少櫃子,櫃子中分開一格格的,然後裡面都放著各種各樣的藥材,而與晨露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花昔兒早已經熟悉了藥殿的一切,很快就將濮陽翼麟所需要的風寒藥給準備好了。
而就在他準備拿起一旁的簍子將風寒的藥草裝起來的時候,之間倏然傳來一陣麻痺痛。
花昔兒身子一頓,手裡的簍子隨之掉落字地上。
“昔兒,怎……啊——”就在濮陽翼麟目光看向他的是偶,頓時驚叫了起來。
只見檯面之上居然出現了幾隻赤紅色的蠍子,而當花昔兒和濮陽翼麟兩人細心看去之時,居然發現屋內不知何時還是出現了十多隻蠍子,而蠍子既然還像是自有意識的向著他們爬去。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藥殿之內怎麼會有蠍子?”濮陽翼麟緩緩的往後退。
“我也不知道,藥殿之內從來就沒偶出現過蠍子……”花昔兒走到濮陽翼麟的身前,將他護在身後。
從剛剛被蠍子紮了一下,他感覺得到這些蠍子與普通的蠍子有些不同,身為大陸最毒的疾花蛇的他,居然會感到被扎的傷口居然有種火辣辣的感覺。
足以可見,這些蠍子的毒性不容小看……
“昔兒,在嗎??”清脆的聲音響起,是紫鳩的聲音。
向來性格大咧咧的五殿下那句“在嗎”很顯然只是在打招呼,就直接的推門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