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我也不會獨活的。”
“傻姑娘……”樓幽蘭親了親聆歌幽香的發頂“我答應你,哪都不去,就在這裡守著你,生生世世……歌兒,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任誰都不能把咱們分開……只是,歌兒,我總想給你最好的。”
“你在,就是最好的……”
兩人從鳳靈山下來的時候已經過了申時,樓幽蘭見聆歌的心情不錯,就提議去天賜城東南大街上的集市去吃小吃。聆歌自然舉雙手贊成,平日裡她沒機會出來這樣閒逛,即便出來也得端著側王妃的架子,就是想說句話,也得在腦子裡轉了幾道彎才能說出來,沒轍子,她既然代表了天家的媳婦,夾板一套,就萬不能失了儀態。
東南大街上的集市不見得是天賜城最好的,卻一定是最熱鬧的,各色店家和小吃從東一直排到西,看了直叫人眼花繚亂。
聆歌這幾次出門都是以男裝示人,一來免去許多麻煩,二來也便利許多,青荷刺繡的錦衣往身上一套,再加上她與生俱來的清秀氣質,活脫脫就是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除了行為舉止有些娘娘腔,其餘的看不出一點子毛病。
樓幽蘭一向是把聆歌放在心尖子上寵著的,他也不覺得聆歌這樣女扮男裝是不是有失體統,反正他的聆歌怎麼著都好看,更何況只要聆歌高興他就高興,若是聆歌心血來潮讓他男扮女裝,他為了討她開心也是能夠做到的。左右他見了聆歌就沒骨氣,至於親王的面子他可以暫時放到一邊去。
剛剛聆歌說想嚐嚐百福樓裡新上的一品蓮蓬豆腐,樓幽蘭是個疼媳婦的,自然是聆歌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現下時間還早,他們也不急著回府,偶爾可以出來常常民間的小吃,也算是別有一番滋味。
“哎?這不是樓大王爺嗎!怎麼好些日子不去奴家那裡了?”
樓幽蘭和聆歌正走在街上,突然被一名婦人攔了下來,那婦人年約三十上下,濃妝豔抹,還沒走進便傳來一股刺鼻的胭脂味道,聆歌微蹙著眉頭,不著痕跡往後退了一步。
那名婦人見樓幽蘭一臉茫然,又好心提醒道:“王爺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奴家是墨桃院的蕊夫人啊。”
樓幽蘭聞言臉色猛地一變,下意識的回頭去看站在自己身後聆歌,聆歌此時正瞪著大眼睛不明所以的望著他們二人,聽那個蕊夫人這樣說,疑惑的問了句:“墨桃院?那是什麼地方?茶館嗎?”
“哎呦,我說樓大王爺怎麼不來了呢,原來是有了新伴兒啦?這小倌模樣生的可真是好,難怪王爺不來了呢?只是不知道這位小倌是哪家的呀?”蕊夫人見她生的這般好,便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聆歌,這小模樣雌雄難辨,穿著男裝,偏又長著張女子的臉,這種男身女面的在小倌裡那可是極品中的極品。
聆歌臉色一僵,略帶疑問的瞟了一眼樓幽蘭,笑著同蕊夫人道:“多謝蕊夫人誇獎,我剛剛跟在王爺身邊,好多規矩還不懂呢,今兒見了您就是緣分,還請蕊夫人提點我兩句。”
“那不是問題,王爺可是我們這裡的常客,提點你兩句也是應該的。”蕊夫人拿著帕子在聆歌嫩滑的小臉上捏了捏“這位小倌你可是好福氣啊,咱們樓大王爺那可是一等一大方的人,在我們這是最尊貴的貴主兒,只要你能討王爺開心,王爺就願意為你花大把的銀子!
“這不前幾天,我們那的撫香姑娘就被王爺給贖了身,八抬大轎抬回去的風光!現在人家已經成了咱們王爺的香夫人,在王府裡吃香的喝辣的!院子裡的那些姑娘們羨慕的差點沒掀了墨桃院的房蓋子!呵呵,咱們王爺是個可人意的,只要你服侍好了王爺,還怕以後沒好日子嗎?”
蕊夫人說的天花亂墜,樓幽蘭卻在一旁聽得心驚膽戰,特別是瞥見聆歌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後,他就恨不得一掌將蕊夫人拍死!這個到處裹亂的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