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星凡雙眼爆紅,用力掙脫了蛛網的束縛,看著手裡的劍,滿是貪婪。
“你這傢伙,要死了還給我留下這麼一份,不對,五份遺產,到時候我說不定還能饒你一命,給我當個玩意取樂。”
“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時逢燕沙啞著聲音開口,臉上滿是不屑。
“給我死!”段星凡暴怒,提劍要砍。
“嗯——啊……”段星芽發出曖昧的聲音,段星凡的注意力被吸引了幾分。只見段星芽貼著石壁勉強站立,希望透過這種方式緩解自己身上的燥熱,但是依舊是衣衫零落,香肩半露,頭髮披散著,蓋住了大片肌膚,但是白裡透紅的面板依舊在髮絲中若隱若現。
段星芽的手不自覺摸上自己的身體,一陣顫慄,腿立刻軟下來,跌坐在地上,嘴裡還有著嗚咽一般的哼唱。
“你走神了!”時逢燕抓住段星凡的手,用力把他拉倒,劍鋒從時逢燕的右肩刺入,時逢燕不顧疼痛,把右手緊握著的鯉魚內丹貼在段星凡的眉心。
時逢燕沒來得及抹去鯉魚的神魂,現在這鯉魚估計正等著一具全新的身體,而段星凡就不錯。
時逢燕一腳踢開段星凡,看著地上打滾的段星凡,又看看石壁旁的段星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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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星芽的外衣已經盡數脫落,只剩下貼身的衣物還在,時逢燕的肩被刺穿,他只好喊了幾聲段星芽的名字。
段星芽慢慢爬過來,腿上、手上都沾滿了灰泥,好在她尚且有點理智,加上那藥粉的燥熱除去了她的寒氣,所以在自己的一聲慘叫下,時逢燕右肩的劍被拔掉。
段星芽貼上時逢燕的身體。
“你別這樣!”時逢燕想要撥開段星芽,卻沒了力氣。
“你可以,你可以……”段星芽臉色潮紅,眼神失焦,嘴角還掛著一絲口水,嘴裡喃喃道。
段星芽舔舔時逢燕的嘴唇,然後親上去,時逢燕被段星芽親的喘不過氣,好在段星芽也不會親,很快就氣喘吁吁。
時逢燕害怕段星凡再暴起傷人,只好在段星芽耳邊輕聲說:“段星凡,還有段星凡呢!”
“嗯?”段星芽恢復了一絲理智,看向那眼神渙散的段星凡。
段星凡躺在地上,身體不自然的扭曲著,如鯉魚打挺一樣翻來覆去,顯然是已經被奪舍。
段星芽嘿嘿一笑,又俯身親上時逢燕。
“不管他,我們繼續。”段星芽急不可耐,要去脫時逢燕的衣服。
時逢燕趁段星芽解自己腰帶時,用腿死死壓住她,然後使出蛛絲把段星凡束縛住,拉到身邊。
時逢燕摸起旁邊一截那鯉魚的骨刺,刺進段星凡,不對,應該是那鯉魚奪舍了的段星凡的脖子裡。
這魚死了兩回啊兩回。
段星芽被段星凡的血澆在臉上,瞬間清醒了不少,但是依舊抱著時逢燕的腿。
“呼——段星芽!”時逢燕看著自己被半解開的腰帶,試圖喚回段星芽的意識。
段星芽應了一聲,時逢燕才放心地鬆開腿,但是依舊向後磨蹭了磨蹭,卻沒想到段星芽一把把自己拉過去,按在胸前。
時逢燕哪裡受過這種待遇,自然是嚇得魂不附體。
雖然愛著他的人很多,但是說到底他之前也只是個還喝酒玩劍的小公子,根本就未經人事,所以這一下不僅心跳得快,臉也紅了身體也有了反應。
“時逢燕。”段星芽地眼睛裡好像有一汪寒潭,情慾如同躍出水面的鯉魚。“我對你有情了!”
“我有妻子。”時逢燕雖然很想與漂亮姑娘有些風流事,但是那姑娘最好是孟瓷。
尤其是知道孟瓷為了自己偷偷違抗禦史府後,他更希望自己的妻子會是孟瓷。若不是唯一一個妻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