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話,自己也不能往臉上貼金,以為對方真看得起自己。
“哦,記得,怎麼會不記得,和我們張家有些淵源,老頭子還說過幾天,再去拜訪一下這小子,對了,你今天給我打電話,是不是這小子在學校惹事了?”張老自然知道,詹世肇不會這麼無緣無故的提出胡青,肯定是有什麼事需要自己處理。
“是,是惹事了,不過不是學校的,學校的事情,我還可以處理一下。是這樣的,張老,胡青失手殺人了,現在警方正在尋找胡青。”
“什麼,殺人,怎麼會,看他那樣子,怎麼可能殺人,是什麼人,什麼原因?”張老也是沒弄明白,他怎麼會殺人,難道年輕氣盛,受不了氣,衝動之下殺的人,但又不想,學中醫,最主要的就是養氣,對方醫術出眾,不可能這點養氣功夫都沒有。
“具體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我也是透過警察局一個朋友知道,胡青殺的那個人,似乎是一個黑社會的頭目,好像警方還掌握了一些對胡青極有利的證據,但是警察局長卻包庇黑社會,要給胡青以故意殺人罪定案。我這是沒辦法了,如果胡青真殺人,我們願意接受這個結果,但是這事情明顯有蹊蹺,所以才想到張老您。”詹世肇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給張老,只期望張老能上上心,只要過問一下,總會對胡青有好處的。
“哦,我知道了,我會過問一下的。沒什麼事就這樣吧,你們學校在事情沒有定性之前,也要挺住,不能再這時候寒了學生的心!”張老臨掛電話,不忘叮囑一下詹世肇。他也是怕這學校如果頂不住壓力,自己這邊忙了半天,學校那邊卻搞出其他么蛾子。
“一定,一定,只要沒定性,我們學校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學生的!”
“小詹不錯,是個好校長,現在你這樣的人,越來越少了!”張老在電話裡,不忘了讚揚詹世肇幾句。
詹世肇聞言,有苦說不出,只是輕輕的笑了一下。他的苦誰知道,他願意背這麼大的壓力,只是胡青手裡握著他的把柄。
要是被詹世肇知道,胡青根本沒有抓著他把柄,一切都是他自己疑神疑鬼,不知道詹世肇會不會被這個結果氣的吐血。
結束通話電話,張老想了想,如果真如詹世肇所說,那事情肯定很複雜,而且胡青一個學生,怎麼可能和黑社會扯上關係,還殺了對方,這件事本來就很奇怪。至於說公安局長勾結黑社會,這事也複雜的很。
拿起電話,快速的按了幾個號碼,電話通了以後,張老說道。
“棟子,現在忙不忙?”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平和的聲音,說話的語氣和張老有些相似。
“爸,怎麼了,不算太忙,有什麼事嗎?”張棟也是奇怪,一般情況下,工作的時候,父親很少給自己打電話的。
“那個叫胡青的,你還記得吧,我說過,似乎和我們家有些淵源的那個小夥子。”
“就是你說的,使出我們家傳說中的技藝‘探龍手’的那人?記得,是濱江大學的學生,怎麼了?”
“恩,記得就好,剛剛他們校長打電話,說是他出事了!”張老於是將剛剛詹世肇和他說的,簡單的說了一下,沒有添油加醋,只是按照詹世肇的說法,說了一遍。說完之後,又說道:“棟子,不管他是不是和我們家有關係,這件事本身透著蹊蹺,你方便的話,過問一下。”
“哦,我知道了!”張棟說了一聲,就不再說什麼了。
而與此同時,在另一邊,同樣寬大樸實的辦公室了,一個大約五十歲不到的男人,一臉威嚴的坐在皮椅上,認真的看著手中的一份檔案。不一會,一個男人走進來,那動作,每一個都標準到位,而且整個人處處透著嚴肅。
“老闆,剛剛得到訊息,他牽扯到一宗命案,現在警方正在全市通緝他。”男人認真的說著,並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