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王爺沒有去追查宣齊的下落嗎?”
“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年,就算本王想查也無從下手。”端王爺無奈的輕嘆“現在依你剛剛所說,看來八年前,宣齊就已經遭到宣倉的毒手了。”
“王爺!那您打算接下來怎麼做?是揭開國師的假面紗嗎?”孝仁詢問。
“本王一定會為宣齊報仇,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端眩微微眯起眼眸,深沉的蹙眉道“等祭奠那一天,本王將會把屬於本王的東西,和虧欠本王的人一網打盡,不過在此之前,本王要你先去辦一件事。”
端眩向孝仁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接著在他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通話,孝仁是越聽臉色越加難看,“王爺,屬下覺得……”
“孝仁,本王的大業和性命可都交到你的手上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端王爺直接了當的道出任務的艱鉅,孝仁本就是忠實之人,又豈敢不接受呢。
“孝仁定不辱命,請王爺放心。”
深夜,佛緣寺的後山。
國師負手而立,背對著跪在身後的那一群黑衣人,氣氛有些壓抑,而站立在國師身旁的一名蒙面的青年男子低聲問道。
“宣倉叔叔,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國師黯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嘴邊盪漾出一記冷笑,“你覺得一無是處的人留著做什麼?”話語剛落,只聽一記悶哼聲,那群黑衣人便齊齊倒地身亡,這一幕讓人始料未及,就連國師也是一愣。
青年男子收回利劍,扯下一名死者的面巾,漫不經心的擦拭著劍上的血跡,國師凝視著他淡笑道“你這次回來打算做什麼?”
“我想見見她?”男子的語調瞬間變得柔和。
“好!你和我來。”國師輕嘆了一口氣,隨即走到一面大石跟前,輕輕轉動一旁的尖石,“轟——”的一聲,石門被緩緩的開啟了,國師率先走了進去,石門的背後是一個冰窟,一股股刺骨的寒意不斷的向他們襲來,國師將一顆藥丸遞給他道,“這是避寒丹,吃了它再驅動內力,這樣就不會覺得很冷了。”
隨著國師的步伐,他們來到一具冰棺材面前,青年男子看著躺在裡頭的女子,不禁握緊了雙拳。
國師靜靜的看著冰棺中的女子,臉上露出了無限的柔情,“她一點也沒有變,依舊那麼美麗和高貴,依舊那麼讓人不得不傾心。”
青年男子緩緩的扯下面紗,露出了一張俊俏的容顏,他的樣貌和冰棺中的女子很是相似,含淚的跪倒在女子的跟前,男子抿起了唇瓣默默的磕頭。
“琴兒,你的羽兒來看你了,你聽到了嗎?。”國師觸控著冰棺中那張宛如沉睡的絕色容顏,愁顏的喃喃低語。
羽飛淚眼朦朧的站起身,望著躺在冰棺中的女子,哽咽道“娘,十五年了,羽兒整整十五年沒來看你了,你會怪罪孩兒嗎?”牽起那雙極度冰冷的手,羽飛輕輕的閉上了眼簾。
“羽飛,你放心好了,再過幾****便可以復活了。”國師胸有成竹的凝視著他。
“復活?”羽飛困惑的擰起眉“這話是什麼意思?”
國師看著他一臉霧水的樣子,寵溺的笑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在此之前,叔叔要你幫忙做一件事。”
“只要是羽飛力所能及之事,羽飛定不推脫,不知叔叔要羽飛做什麼?”
國師深情的凝望著冰棺中的女子愁眉的道“羽飛,要想救活你的孃親,就必須要拿回一塊玉佩,今夜那群廢物便是去執行此事,可沒有料到他們居然連一個小丫頭也對付不了。”
羽飛聽著他的話,一雙俊眉微微擰起,他剛從西域回來,對於這裡的事情根本是一無所知,尤其是國師所說的話,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