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沒太往心上放,敷衍地應了聲,靠著他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她都沒怎麼見到他。
按理說,齊晟現在這個位置,根本不需要事必躬親,決斷者又不是執行者,應該沒什麼事值得他費心。也不知道齊晟在忙什麼,偶爾回來也泡在書房。
他突然清心寡慾,她總覺得哪裡彆扭。
但她總不能直接問“你最近怎麼不碰我了”、“你是不是對我沒感覺了”吧?
這種話題,實在有點羞於啟齒。
轉瞬兩週而過。
疑問一直持續到半決賽當天,也沒得到解決。
“你說齊晟是不是突然玩膩了?”沈姒實在想不通齊晟在忙什麼,鬱悶道,“難道沒結婚也有七年之癢?”
“比賽現場,你別胡思亂想。想不通你就直接問他嘛,”周子衿在後臺玩手機,完全不信他倆能出什麼狀況,不疾不徐道,“你倆做都做了,問一句而已,你還不好意思?”
沈姒沉默了兩秒,莫名其妙被她說服了,“好有道理。”
說話間,進口處忽然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人頭攢動。
現場和後臺的氛圍突然就變了。
工作人員不知道收到了什麼訊息,步履匆匆地忙碌起來,嚴陣以待;a區貴賓席的幾個投資方被秘書附耳說了幾句,陸陸續續站起來了;連電視臺在場的幾個高層領導也驚動了。
無一例外,資方和高層全都迎了過去。
好大的陣仗。
沈姒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還沒看清人群簇擁的是誰,先聽到了某高層客氣的聲音。
“齊先生,您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