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番處理後,又給現場拍照確定車上幾人死亡後,才小心翼翼地將白夏給抬上山去。 其他人望著白夏,先是看向了對方的臉,而那道可怖的傷口,就這麼掛在臉上,想讓人看不見都難。 “她這是?” 程昺此時才望見了白夏身上的傷,淌著血的新傷他想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那更猙獰的舊傷又是怎麼回事? 雖然這和自己關係不大,但是程昺還是好奇地向兩人問道。 宋樞和李洪文也不好解釋,面面相覷著,不知道如何開口。 因為當時是在河水邊,加上白夏自己講著就帶上了哭腔,也有些弄不清楚關鍵資訊。 程昺眉頭微皺,也不管了,自己也只是隨口一問,沒有必要刨根問底。 ... 一會兒,路面上又有幾輛車浮現出來,見著程昺他們,以及這裡的情況,都停下車來。 車上下來幾人,程昺與其說明情況後,那幾人回到車上,便向著上珘縣追擊去。 程昺則是讓多餘的人跟著去追擊那群亡命之徒了,自己開著一輛車,將宋樞等三人送往豐陽市。 宋樞坐在副駕駛位,而李洪文則是在後排看著白夏。 李洪文望著旁邊身上又沾上血的白夏,心中的感覺是一股徹底說不出來的陌生。 白夏身上的衣服在中間破開一道大口子,像是被什麼東西鉤住,隨後一下子用力撕開的。 而衣服裡面,則是已經簡單地纏上了一圈繃帶遮住那被劃傷的傷口。 同時,手上腿上也有著類似的傷口處理。 在這幾天的相處之下,李洪文只是感覺白夏越加陌生,越是像著另外一個人。 而望著全身傷口的白夏,李洪文忽然感覺少了什麼。 “那隻貓呢?” “什麼貓?” 程昺聽見了李洪文的嘀咕,不禁問道。 而宋樞此時也想起來了十六。 那傢伙跑哪裡去了? 隨即,腦海中開始回憶起來,只記得它當時是跟著白夏往山下去了。 忽然,一個疑問在他的腦海中冒了出來,白夏往山下去幹什麼? 不過,宋樞找不到答案。 而兩人的沉默,也讓程昺懶得繼續追問。 覺得那頂多就是一隻貓罷了,跟後面少女的生命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不免瞥了一眼路邊,外面依然是枯死的一片。 不時的民居浮現出來,穿插在枯萎得只剩光禿禿的樹幹之間。 而路上,所有人都沉默著,空氣中也如同外面的場景,充滿了無聊。 程昺看著路程還有些,便開口講起來了豐陽市這兩個月以來發生的事情: “豐陽市在內地,自從沿海那邊出事之後。我們早早就接到了通知,沒有想到民眾都非常配合,僅僅半個月就完成了周邊縣城的人口聚集。” “差不多同一時間,那怪雨也到了。但是由於缺少防護與上級通知,有著四成的人一下子就那個變異了。” “幸好及時控制住了,所以最後也就是有著一半的人沒了。不過我們還是不免有些損失。” “差不多在一個多星期的時候,監獄裡面那群不受控制的極惡之徒,就開始到處拉人,散播謠言,成功又製造了一連串混亂。” “唉,當時人手有些不夠,加上那邊還帶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能力。中間打了一段時間,互相都有不小的損失,後面實在都有些沒轍,就僵持了起來。” “要我說啊,那雨算個屁!後面那群人亂搞事情才是最麻煩的。” 程昺說了這麼一大串,深呼吸了一下,才繼續道: “好在有個從長文市過來的年輕人,不知道是脾氣不好還是什麼,竟然跑進去殺了個幾天幾夜。” “嘿,我們當時都還不知道這件事。直到他過來,和上面的人講了些事情後,才知道了這件事。” “之後那年輕人拿了些物資,一個人就開著車走了。” “託他的福,我們後面就開始剿滅殘黨。” “可惜有些跑了,都是往四面八方地跑,剛剛你們遇到的那銀白色車子就是。” 說到這裡,程昺想起來什麼,問道, “對了,剛剛那車子人是那小姑娘解決的嗎?” “啊?嗯。” 宋樞和李洪文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程昺會突然問問題,旋即才嗯地點著頭。 兩人不可否認,那車子人的確都是白夏解決的,只是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