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白秋葉,後改名白夏。在小時候經歷了些侵害,患上多重人格障礙。經反覆確認,主人格為白秋葉。最常出現的副人格為白夏,陳啟,白陰,齊定,面心,其餘十數副人格出現頻率低。” ... 柯偶的話迴盪在腦海之中,但是無論怎麼想,少女都覺得那真的很對。 因為它真的能解釋一切。 只要是臆想,一切就都合理了,所有問題也隨之迎刃而解。 ... “二,白夏人格,身份為‘替罪者’,是在遭受侵害時,遭到重大心理創傷後形成。成因疑似為對自身的厭惡。該人格與主人格極度相似,是被創造出來以替代承受一切,是在極度痛苦和壓力下創造出來的一個逃避現實的出口。” ... “對,只要這麼說,就沒有問題了。以前遭遇的那些事情,都能解釋了,哈哈哈......對,對!” ... “五,面心人格,身份為‘惡魔’,將過去的一切痛苦歸為該人格,成因疑似為報復心,企圖站在施害者的角度,對其餘副人格進行加害的扭曲人格。” ... “對,很有道理,對。不對!!對!這裡能解釋那狗東西為什麼要纏著我,們了!加害’陳啟‘,加害’白夏‘!對,對!” “那,我是誰?” 腦海之中,“陳啟”,“白夏”的記憶充斥在腦海之中,混成一團。 “我是‘陳啟’,我是‘白夏’,我是‘面心’,對?” ... “對了,與顯夢類似,記住,你腦海中的一切都是假的,他們都只是你腦海中的對映。” “末世,實際是你內心對那段經歷的反抗,希望所有人都消失的扭曲想法。這也是你為什麼一直沒有遭遇人性的黑暗,因為你不允許你幻想的世界之中,存在這些令自己厭惡的噁心事物。而食物短缺等,更是你不願意出現的現象。” “一切皆是對映,皆是在對映你那段不願回想起來的經歷。但是,你需要正視它們,而不是一味地製造人格去逃避,去否認。” ... 回想起來柯偶的話,恍然大悟, “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是‘白秋葉’!!” “因為,‘白夏’是‘白秋葉’,‘陳啟’是‘白秋葉’,‘面心’是‘白秋葉’,所有人都是‘白秋葉’,所以,‘我’是‘白秋葉’!” “不管‘我’是誰?我都只能是‘白秋葉’!” ... “‘白秋葉’臆想了這一切,然後,將編篡的‘白夏’,‘陳啟’作為主角,然後在舞臺上編篡了這一切!一切劇情都是‘白秋葉’臆想編導的!!” 白秋葉回想著之前那劇場,之前那舞臺,仿似是明白了一切。 “對!對!!就是這樣!!” “不對!不對!!我不是‘白秋葉’!因為‘白秋葉’能編導一切,但是,但是我不能!!” “不對!!還是不對!!還是有問題!” 白秋葉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 “如果,這一切不是臆想呢?我們都是各自的人,不是什麼‘白秋葉’呢?” “一切都是‘面心’又來誆騙人了?‘我’怎麼可能會是那狗東西?!” “也說得通,也說得通。那,我就是‘白夏’!因為我遭受了那麼多,我就是那個替罪的?不對,又繞回來了!” ... 白髮的少女,身披心臟花紋紅衣,跪坐在舞臺之上,眼神飄忽不定著,她的眼睛正被一層黑布蒙著,只有一片黑暗,而她的口中,正飄出那混亂的言語。 忽然,白髮少女眼睛上的布條被取了下來,而周圍還是異常地陰暗,只能勉強看清楚周圍的環境。 “怎麼樣?冷靜了嗎?想清楚了嗎?” 一道男子的聲音忽然從少女的身後傳來,白髮少女循著聲音望去,只見那是“白陰”,一張曾經自己的臉,他身上披著一張滿是人臉花紋的紅衣。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白髮少女顫抖著站起身子,聲音微弱不已,是不想讓人聽見一般。而“白陰”先一步,從臺上跳下,站在了舞臺與觀眾席中央,轉身對著臺上的少女喊著, “先下來,不要在臺上待太久,你被那傢伙騙得有些深了。” 白髮少女聽著話,踉蹌地走來,卻不是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