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扯開話題,除非你想再從這裡面掉下去摔一次!”
“唉,哥們,別激動啊。”
雄花用著瑤姬屍那少女般的模樣,說出來的卻是如此的話語,顯得極度違和,
“是這樣的,我也只是恰好路過嘛,正納悶本體怎麼搬家了?出於好奇,便上樓來看看。誰知道剛剛好上到四樓的時候,我就聽見下面有動靜,便去看看。”
“正好呢,就遇見你家那隻小白貓,但是誰知道她膽小,我還沒有弄清楚,她就跑啊。然後一不小心就給她纏住。另外我也能感受到來客人,想著可能是你的,便帶著她上來了。”
雄花如此簡單解釋了一下事情經過,陳啟看著她的神情,轉而又問道:“那白夏身上的這些勒痕,又是怎麼回事?”
“啊這個,這個是我沒有弄清楚下手輕重了,一不小心給纏緊了,整出痕跡來了。唉,要不這樣,你再把我從這樓上丟下去?”
聽著對方這話,陳啟不禁皺眉望著眼前的雄花,只不過,這種普通的物理手段肯定是殺不死她的。
但是,就算自己真殺了對方,至少那也是瑤姬屍的一部分,這樣又算不算惹怒了一位屍呢?
一番思量之下,陳啟也懶得管雄花了,至少剛剛那一拳已經差不多把怒火全部宣洩了出去。
接著,陳啟便抱著白夏,離開這裡,往著剛剛自己休息的涼棚走去。
雄花見著兩人離開,又靠近了瑤姬屍,不禁問道:
“話說這王子夜屍是怎麼回事?怎麼換人了?那長文市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我路過的時候,只看見那剩下一個深坑。要知道你如果沒了,那我們哥幾個雄花也活不了太久。當然可把我嚇到了,我還以為自己活不久了,還傷心了好久呢!”
但是雄花滿臉帶笑,看不出來絲毫的所謂傷心,而瑤姬屍也白了她一眼,道:
“懶得和你慢慢解釋,我直接把這段時間的記憶共享給你得了。”
“好嘞。”
陳啟抱著白夏離開,回到了涼棚之下的露天沙發上坐下,而這時,白夏已經徹底止住了啜泣,正拉著陳啟身上的衣襟擦著眼角。
天台上的風大,總是不時有著風吹來,拂在少女那孱弱的身子上。
陳啟抱著白夏回到涼棚下的露天沙發坐下,此時的白夏已經停止了啜泣,只是拉著陳啟的衣襟輕輕擦拭著眼角的淚痕。
天台上的風很大,時不時地吹拂著少女孱弱的身軀。
陳啟見狀,立刻脫下自己的外套,溫柔地披在白夏的身上。
太陽剛剛落山,天邊還殘留著一抹絢麗的晚霞。
秋夜的涼風輕輕吹過,撩動著少女銀白色的髮絲。
陳啟靜靜地坐在白夏身邊,心中湧動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
陳啟望著遠方聳立的黑暗樓屋,此前,它們應當是燈火闌珊才對,此刻卻全全化作了陰影。
眼前的景象,逐漸與記憶之中的景象重合起來。
陳啟穿著藍白色的校服,拖著沉重的步伐,如行屍走肉般緩緩地走上了樓頂。
眼神空洞無神,彷彿靈魂已被抽離,心中更是被絕望和孤獨填滿。
長久以來的抑鬱情緒,如惡魔般蠶食著陳啟的心靈,讓他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再承受這個世界的壓力,唯有死亡才能讓他得到解脫。
陳啟站在天台邊上,呆呆地望著樓下的空地,那裡空無一人,只有著遠處零零散散幾個人,被紫紅色晚霞點綴的天邊只有著一牙細緻的眉月。
就算他跳下去了,也不會連累到任何人。
可怕的想法在陳啟的腦海中不斷盤旋,如魔咒般驅使著他的腳步越來越靠近樓頂的邊緣。
陳啟雙手撐著天台邊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