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劈到了一樣……”
曾醉說到這裡的時候,龍烈血突然想起了那天自己坐車經過火災現場時所看到的那個背影……
“事後,經過確認,那場火災中一共有五個人獻了身。而調查的結果卻顯示,那是由於我父親在實驗中違規操作儀器所導致的,面對這樣的結果,我實在無法接受,父親在實驗中的謹慎與小心的習慣那是培養了幾十年的,怎麼會放這樣低階的錯誤,沒有關緊氫氣瓶的閥門,在實驗儀器規定的極限功率以外使用儀器,這是什麼狗屁理由,如果犯一個這樣的錯誤那還情有可原,但是這樣的兩個錯誤偏偏湊在了一起,而且如此的致命,就在父親覺得他的理想可以實現的時候,他卻因為這樣的兩個低階錯誤而離開了我們。我實在無法接受,要知道,父親就算是在家裡炒菜的時候都一直堅持著不把鹽直接放到熱鍋裡的油中,因為鹽在高溫的油中會產生對人體有害的物質,父親一直這樣教育我,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在那樣關鍵的時候出那樣的紕漏呢?”
“經過這一個嚴重的打擊,母親病倒了!而我,卻對父親的死產生了懷疑,我是一個陰謀主意論者,將父親出事那些日子所有的反常歸納在一起,我覺得,父親的死完全是別人的一個陰謀!而這個陰謀,和父親在研究中所取得的某項成果有關,除了父親所取得得研究成果以外,面對我那個身無長物,除了研究以外什麼都不管的的父親,實在是沒有別的什麼東西可以讓人家冒這樣大的風險來謀害他了!”
“父親的直接領導就是蔣為民,而當蔣為民面對上面派下來的調查小組的時候,他卻隻字不提父親的研究成果,甚至連父親那時正在搞些什麼他也用父親以前的所做的工作來搪塞了!但據我所知,那些工作父親好幾年前就搞完了。在我找到他的時候,他也隻字不提父親取得的什麼成果,反而趁來看望母親的機會,以保護研究所資料的完整性為由,來到家裡仔細的把父親的的那些資料書籍翻了個遍,生怕有什麼遺漏,到最後,他什麼東西都沒有拿走,但神情卻說不出的輕鬆。母親告訴我,當我不在的時候,他還問過母親,父親有沒有交過什麼東西給她或我保管,如果有的話,要叫母親告訴他,因為這關係到這次火災的原因能否調查清楚,能否還給父親一個公道的問題。順便說一下,除了父親以外,其餘那四個死者的家屬在調查結果公佈以後,曾經來家裡面鬧過幾次,他們認為那是父親的原因才讓他們的家人受到連累的,我的母親很善良,即使自己已經悲慟欲絕,但她還是堅持把家裡面為數不多的存款拿了出來,讓那幾家人閉了嘴……”
“我這些日子請假在家,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盯蔣為民身上,我認為,是狐狸就一定會露出它的尾巴,但這幾天蔣為民的表現十分的謹慎,讓我抓不到什麼把柄,但他越是這樣,那就說明他越心虛,在今天,趁他早上出去鍛鍊的機會,我溜到了他家,準備在他的家裡找一找,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後來的結果呢?你也看到了……”
曾醉從開始說道最後,語氣都很平靜,但他的眼中,卻在說到那天他父親早早回家買菜做飯的時候,開始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汽。
龍烈血在旁邊默默地聽著,一直到最後,他都沒有插過一句嘴。到了現在,他已經完全相信曾醉的話了,男人之間的交流,有些時候可以是語言,有些時候卻是無聲無息的。
一直隔了很久,龍烈血才開了口。
“你的懷疑沒有錯!你的父親確實是被蔣為民給謀害的,他先找了個理由讓你父親暫時離開了實驗室,然後他溜了進去,開啟了實驗室中氫氣罐的門閥,並且在實驗室中的一臺儀器上做了手腳,等你父親重新回到實驗室的時候,只要一用那臺機器,爆炸就發生了!”
曾醉的眼中閃動著難以掩飾的殺機,但隨即又被痛苦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