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一開口,酒吧的員工就鼓譟了起來。有的人甚至喊著要報警,有的準備自己操傢伙。
“啪!”那個男的把他腰間別著的一樣東西拍在了酒吧的桌子上,桌子上的那塊玻璃一下子就碎了,看清楚那件東西,大家一下沉默了,那是一把五四手槍,黑幽幽的槍口閃著寒光,玻璃與金屬的撞擊聲分外的清脆,沒有人懷疑那把槍是假的。
“老子的錢包丟了,身上沒有路費,走不了了,誰***想要去報警?嗯?”那個男人眼中兇光四射,像一叛逃餓久了的狼,所有人沒有一個在那個時候還挪得動步子。
朱老闆畢竟還是見過些市面,遇到這種人,根本沒什麼道理好講,他是鐵了心的要順利吃定你了,赤腳的不怕穿鞋的,真要逼急了,他給你來一下狠的就跑路,你去報案,報案有個屁用。當著那個男人的面,他轉頭對酒吧裡的出納說,“把今天酒吧裡收到的錢都拿來,給這位朋友做路費!”
出納把酒吧裡當天的營業收入都拿來了,有6000多,那個男人看了看,只把面值一百和五十的都拿走了,剩下一下零碎,他收了槍,對著朱老闆笑了笑,“遇到了個明白人,行,爺今天就給你個面子!”
看著那個男人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朱老闆那是又窩火,又生氣,要是再這麼搞下去,那還開個屁的酒吧,乾脆關門算了。
七喜會倒臺以後,以前七喜會罩著的那些場子就沒有幾個是安生的,朱老闆這邊破了一點小財,兩夥小混混在酒吧裡打了一架,損失了一點傢俱,其他的倒也沒什麼,真要說起來,朱老闆還算是幸運的了。最倒黴的是誰,那家離TOP酒吧不遠,開泰高KTV的王老闆,那家場子以前也是七喜會在罩著的,七喜會才剛倒臺,還不到一週呢,泰高KTV就被一群回回弄去了二十萬的“醫藥費”……原本事情很平常,幾個年輕人在唱歌的時候喝醉了因為一點口角和KTV裡面的人打了一架,幾個年輕人稍微吃了一點虧,有一個人手被破碎的酒瓶劃傷了,第二天,三四十個戴著白帽子的回回就把泰高KTV的大門給堵了,好多來KTV上班的員工都被那群人給打了回去,那群人氣勢洶洶,聲稱他們的老鄉被打傷了,要泰高KTV賠償他們的醫療費50萬,並交出“兇手”,不然就要把KTV給砸了,且要如何如何……
泰高KTV的王老闆報了警,警車來了,看到鬧事的是那些回回,屁也不放一個,轉頭就走,那群回回更是囂張,最後的結果是,王老闆放了一閃血,出了二十萬的“醫藥費”,總算把那些人給弄走了。
據有人統計,僅僅在七喜會倒臺後的那幾天,以前七喜會罩著的那些地盤打架鬧事的事件就比以前增加了不止三五倍,好多客人都被嚇跑了,畢竟對大多數人來說,出來玩就是圖個開心,你整天刀光劍影啤酒瓶亂飛的,誰敢來啊。就算是隻看著幾個只動嘴不動手的小痞子在那裡虛張聲勢的為了點雞毛蒜皮的事互相吼上個半天,也足以讓大家倒足胃口了。
當各種上不了檯面地貨色在以前七喜會的地盤上鬧得歡暢地時候。最先坐不住的是地煞,地煞最先開始了對與其相鄰的七喜會地盤的蠶食,先是一家,然後是半條街,接著是一條街。看到血鐮幫沒什麼反應,地煞的胃口開始變大,大先後兩週不到的時間內,七喜會的地盤被它吞了個乾淨。
要是隻從地盤上來說地話,吞併了七喜會地盤的地煞已經超過了血鐮幫,已經有了後來居上的氣勢,那時候人人都以為地煞這個以前北市區三霸中的小弟要一舉成為北市區的老大,在交了第一個月的保護費之後,就連TOP酒吧的朱老闆也有了這種想法,不過他這種想法只保持了兩週不到就被他甩到垃圾堆裡去了。
在短短的兩週之內。地煞的地盤擴大了不止兩倍。用暴發戶這個詞來形容地煞一點也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