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二連沒有你們這樣的兵!”連長一聲斷喝,把毛託肚子裡的話給打回去了,“我們一營的臉都被你們給丟光了,你們知道今天晚上全軍軍官在學習的時候你們怎麼給我們長臉的嗎?司令在講完叢林伏擊與反伏擊的戰術,讓大家討論的時候,咱們營長就伏擊戰術的一個問題和三營營長爭論起來,你知道三營營長怎麼說?三營長對咱們營長說,‘說到叢林伏擊戰術,那肯定是一營最厲害了!’營長當時還挺高興,隨口搭了一句,‘咱們一營無論做什麼那都是要爭第一的。’三營營長說什麼,‘那自然,一營在場上爭不了第一,在場下也是要爭第一的,搞廁所伏擊都那麼厲害,搞叢林伏擊想必也不會差到哪裡’……”
奈溫完全可以想象得出當時的情景,以根岱營長的脾氣,既然對方這麼說,那是一定要搞清楚的,特別是在司令面前,營長雖然不敢掀桌子,但那張臉一定是漲成了紫紅色,待事情說清楚了,想必營長那張臉上的表情一定是沒有辦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營長被司令罵了一個狗血淋頭,現在還在司令部受訓呢,別人都在看我們的笑話,這可都是拜你們所賜啊,要是司令現在能出來,早就拿皮帶把你們幾個混蛋給抽死了,媽的,老子跟營長混了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就是在司令面前,刀山火海的都闖了過來,老子從來也沒孬過,更沒讓司令看低過,你們這幾個混蛋,居然讓老子第一次搞得在營長和司令面前抬不起頭……”連長說到這裡越說越氣,衝過來又給了毛託他們屁股上一人一腳,“你們這些混蛋,要真有本事,那到戰場上去顯擺,要是在戰場上你們三個能把別人一個排給幹爬了,老子的連長讓給你來坐都行,在廁所裡敲自己人悶棍算什麼本事,還愣在這裡幹什麼,等著吃屎還是等著老子給你們戴紅花?”
毛託三個人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都拿眼睛看著排長,排長氣鼓鼓的瞪了他們一眼,“還不給老子滾出去,先去三營,你們怎麼把人家給敲趴下的,就怎麼把人家給哄高興了,難道還要我來教?三營那邊擺平了,自己到軍法處報道去,是殺是剮就看你們的運氣了,還不快滾!”
毛託他們三個屁滾尿流的跑了出去,連長狠狠的掃了屋內的眾人一眼,“老子在這裡最後再說一遍,在金殿護衛軍,就是靠硬本事吃飯的地方,當兵的什麼算狠?敢玩別人的命不算狠,要敢玩自己的命才算狠,媽的,現在軍官宿舍還空著一半,有本事就給老子住進去,也拿幾千塊錢一個月的兵餉去?同樣是當兵的,你們都說教導連的那些人牛,你們怎麼不看看人家教導連是怎麼練的,司令早就擺下了話,哪個連要是能在場上能把教導連給比下了,全連官兵全部晉升一級,現在每個營都在瞄著教導營鉚勁呢,媽的,真要有那點雄心壯志,想在鷹巢山橫著走,就去幹教導連的那幫鳥人去,就和他們比去,誰以後要再給老子鬧出這種事來,老子就讓他去‘挖坑種蘿蔔’去,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一聲轟響。
“大聲點!”
“明白了!”耳膜都震得有了迴音。
看著排長和連長板著臉走了,營房裡的人一個個交換了一下眼色,都各自無奈的坐回了床鋪上,雜七雜八的議論了起來……
“毛託那個混蛋,他還真會惹事,這一次他讓咱們營在司令面前出了名,營長一向好面子,還不知道回來要怎麼收拾他們呢?”
“何必營長來收拾?犯了這種事,那三個傢伙到了軍法處,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誰叫他們自找倒黴呢,本來這種事也平常得很,在場上幹輸了,不服氣的在場下再幹一場也沒什麼,這種事,只要別過分,就算長官們知道了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可毛託這個傢伙油慣了,到廁所去打埋伏這種事也能想得出來,***,不把他們幾個調到情報處還真是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