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的,小範圍內地追悼會。你甚至不能得到一個軍人應該享有的,體面的葬禮,國旗不會蓋在你的屍體上,你會死得默默無聞,一文不值,沒有人會為你掉一滴眼淚,更沒有人會記得你做過些什麼,就連你的名字,也不會出現在任何公開的資料上。沒有人會承認你是一名共和國的軍人。”
“我知道!龍烈血的四答只有簡短的三個字。
隋雲的語氣之中已經有了一絲怒氣,他用一隻手指著龍烈血,“我說過,權力就是一切,但為了權力,你真地能捨棄一切嗎?”
“不!”龍烈血堅定的看著隋雲,沒有絲毫的退讓,“我今天之所以帶你來這裡,就是想告訴你,國家需要我,所以我才在這裡?”
“國家需要你?
“是的,國家需要我!”龍烈血轉過了身子,“看看這個村子,你知道他為什麼會變成鬼蜮嗎?就因為一樣東西-毒品!從金三角過來的毒品席捲了這個地方,然後把這個原本熱鬧的村莊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這裡的年輕人一個個吸上了毒,然後一個個死去,這裡的老人只能無奈的看著村子裡地年輕人一個個死去,這個村子延續的希望一步步斷絕,到最後,這個村子只剩下老人,當最後一個老人死去的時候,這個村子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每間屋都空了,因為害怕,甚至沒有一個人再敢到這裡來。這樣的村莊,在這裡,絕對不止一個。每年從金三角北上流入國內的毒品讓多少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又讓多少忠誠的戰士倒在抗擊毒品的第一線,造成多少嚴重的社會問題?如果能有機會掐住金三角毒品的源頭,堵住其毒品北上的大門,我的這一點付出又算什麼?別人了不瞭解又有什麼關係?在金三角,共和國需要在國門之外放上一條看門的惡狗!”龍烈血指著自己的鼻子,“而我,就願意在這裡做那隻為共和國看門的惡狗!”
看著這個少年把自己比做狗,不知怎麼的,隋雲的心中滾過一道燙燙的東西。
“金殿護衛軍的建立時機,可謂是百年難遇,錯過這一次,以後就都不會再有了!”龍烈血放緩了語氣。
前些日子,塔甸聯邦政府軍在瓦弄地區的演習最後演變為和瓦聯軍的軍事摩擦,面臨著政府軍兩個師的武裝,整個瓦邦如臨大敵,能調動的部隊,基本上都被拉到了南邊,就差把小孩也武裝上了,即使這樣,從軍事實力上來說,政府軍那邊也還佔據著一定的優勢,瓦聯軍這邊的軍事壓力可想而知。
而在孟固,剛剛把孟固打下來的王燦光還來不及歇一口氣,楊致勳躲在哪裡都還沒找出來呢,發生在孟固的大規模的騷亂和針對敢猛獨立軍的層出不窮的襲擊事件立刻又讓王燦光把神經繃緊了。孟固騷亂的原因在於當地地一堆富人指責敢猛獨立軍有計劃,有組織地洗劫了他們的財產,敢猛獨立軍雖然否認了指責,但很多地方又難以自圓其說,前言不搭後語的。開始的時候他們說自己在宵禁。外面的人很難進得來,那既然是這樣,那又怎麼解釋在一個晚上,孟固的十多位富人在家裡遭洗劫的事,那些入室地強盜,雖然穿得五花八門,但一看就是軍人。組織性和紀律性都很強,哪能是一般的蟊賊。如果不是敢猛獨立軍監守自盜,很難相信有這樣一夥人在天黑後可以像如入無人之境一樣在一個晚上連續洗劫敢猛的十多位富人。再退一萬步來說,如果沒有敢猛獨立軍的配合,那些人洗劫得到的錢財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宇,就算用卡車拉,兩輛卡車也未必能拉得完。那些人又是怎麼把那些錢弄出孟固的?莫非他們是神仙不成?
面對眾多的指責,敢猛獨立軍百口莫辯,後來敢猛獨立軍改了口,聲稱他們雖然實行了宵禁。但不排除有人能潛入孟固地可能。這樣的解釋,無疑是最蹩腳的理由,孟固很多人的怒火徹底地被激怒了。
既然敢猛獨立軍象強盜一樣,富人們連自己的財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