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星辰海勢力混雜,因此如今天門先行的都是金丹修士,第一批由金丹大圓滿的鬱澤帶領,琴緋兒杜子痕也在其列。第二批便是菱禦寒和白墨,主要負責之後天門駐地的禁制和陣法。第三批便是大部隊,主要由築基修士組成,大約三百名。
由於修為提升,過去需要一月才能到的距離,如今不到十天便已經到了,比之前的一月之期提早了十來天。來到天門駐地木炎島時,琴緋兒正好在島上,見兩人飛來,笑道:“我們天門的兩位陣法大師終於到了!”
白墨從冰火流星上跳下來,道:“你就別笑話我了,我屬於半路出家,比菱師兄還差了老遠呢!”
“對了,菱師兄,這次任務結束回去,你是不是要衝擊結嬰了?”琴緋兒問道。
菱禦寒輕輕笑了笑,道:“希望能夠順利。”
黃金從白墨的肩上跳下,見到熟悉中有些陌生的木炎島,一時間還頗有感慨。如今,它與胖妞、紫鸞又重新聚集在當初相遇的島上了。當初白墨的洞府猶在,想起來,還頗有些物是人非的滄桑。
“咦,黃金,發什麼呆呢?”琴緋兒見黃金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就想笑,明明就是個乳鴨的造型,還學人家扮深沉。這些年,它雖然晉階頗快,個頭卻一直未長,虛長了年歲,看起來和剛孵化出來的小鴨子沒什麼區別。
“切,大人的世界,小孩子你不懂。”黃金將頭一瞥,目光深遠地望著前面的水天一色。
“還裝成熟呢!”琴緋兒不理它,對白墨道:“對了,如今有不少宗門也參與進來了,聽說,連冥王宗也來了。”
“冥王宗?有什麼奇怪嗎?”白墨有些哭笑不得。
“你難道沒聽說過冥王宗這些年有個風頭極盛的冽綃嗎?說起來,如今很多人還拿你和她比較呢”,琴緋兒笑道:“你們修為相當,而且聽說冽綃在陣法上也頗有研究。說起來也巧了,我還見過她幾次,可是那幾次你都不在。唯一一次你們都在場的,便是八十年前在魔鳳嶺,她當時也在谷中,不知道那時候你們可打過照面?”
聽見別人當面提起自己另一個身份,還和自己本人相比,白墨覺得有些怪怪的,於是支支吾吾道:“當時我被離淵藏在了虛空,不曾見她。”
琴緋兒目中卻充滿興奮:“這次在星辰海,你們一定能碰上!對了,你們給我的感覺,一個像冰,一個像火。她是冥王宗有名的冷美人,殺伐決斷,從未失手;而你在天門這些年,一直風風火火站在第一線,為宗門作了不少貢獻。只是有一樣,你們不能比——”說著,琴緋兒故意拖長了聲音,目光落在黃金身上:“就是靈獸了……”
“噗!”黃金的深沉瞬間破功,不厚道地笑了。
“笑什麼?說的就是你!還不好好反省下,白墨平時都把你慣壞了!”琴緋兒恨鐵不成鋼道:“人家冽綃的靈獸赤焰,速度比金丹修士還快,絕招空間火獄,連我遇到了也得避其鋒芒。你呢,同樣修為到了八階初期,你就只會烤魚……而且一打起架來你就躲進靈獸袋,哪裡有半分靈獸該有的樣子?”
聽見琴緋兒誇赤焰又扁它,黃金不知道自己該得意還是該生氣,眨了眨眼睛,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破罐破摔道:“如果靈獸那麼厲害,還拿主人做什麼?!”
“你!”琴緋兒一副丈母孃的樣子:“真不知道我家雪兒看上了你什麼!”她早已把胖妞的名字改成了雪兒,其實私底下,她更希望雪兒和紫鸞在一起的。
正說著,雪兒從木炎島的山丘上飛了下來,見到黃金,歡歡喜喜地湊了過去。雖然自己的主人對她的心事十分不贊同,但是,在她遙遠的記憶裡,那天黃金身披金光,翅膀在晚霞裡如火焰般絢爛,遠遠地向它飛來,那是它一輩子也忘不了的畫面。
“對了,黑森林附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