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對邵蝶施了一禮道,
“夫人……夫人對萬某的一片心意,萬某萬萬無福消受,夫人仙資玉質,性溫賢良,必定有佳偶相配,萬某祝夫人以後覓得良配,幸福和美!”
說罷也不管邵蝶如何回應,直起身子轉身就走,邵蝶立在院中半晌,之後嗚咽一聲,淚水撲索索的掉了下來……
萬金全此時已是將話說完,便將邵蝶拋之腦後,卻是等不了明日,當晚上便去尋了苗妙,他們二人誤會盡除,只覺是白白浪費了這麼些年,如今再見面是一刻也不肯耽誤,當晚上萬金全便去尋了苗妙,不過萬金全乃是君子,自不會做那欺於暗室之事,他在那客棧之中又開了一間房,卻是就在師姐旁邊,二人在房中開著門說話直到深夜,待到外頭四更鼓響,他才退出了房門,只卻不回自己那房裡,而是立在師姐的房門前,就那麼痴痴的看著,一直立到了天亮。
武馨安這廂也惦記著二人的事,這二人好不易破鏡重圓,下一步是預備如何呀,怎得也要讓自己知曉才是呀!
她也是一大早便又來了客棧,上得樓來便見著萬金全立在那房門前,跟站樁似的,身子筆挺,一雙眼緊緊盯著前方,好似要將房門給瞪出個窟窿一般,
“師叔?”
武馨安過去歪著腦袋看他,萬金全回過神來,一低頭見是她,便笑了笑道,
“你來了?”
武馨安看了看房門裡頭,
“師叔,您今兒這麼早?”
萬金全唔了一聲,卻是沒好意思告訴自家師侄女,他在這處守了一夜,武馨安又道,
“師叔為何不敲門?”
說罷自己抬手便要拍,萬金全忙攔了她道,
“別吵你師傅,昨晚上她睡的晚,讓她多睡會兒!”
武馨安哦了一聲放下手,猛然一回頭,一臉古怪的瞧向萬金全,
“師叔,您怎麼知曉師傅睡的晚?”
說罷又是圓眼兒一瞪,小嘴兒半張,
“啊……你們……”
這……這乾柴烈火,燒的也太快了吧!
萬金全被她那小眼神兒一瞪,立時便會意過來,當下就紅了臉,連脖子耳後都紅成了一片,只他一個大男人如何向一個小丫頭說自家兒女私事,說自己甚麼都沒幹,只是與師姐說了一夜的話?
當下是支吾道,
“那個……這個……你早上練了拳沒有?”
武馨安根本不理他這話,眯著眼兒上下打量他一番,想了想道,
“師叔,師侄可是沒瞧出來呀,您這一派正氣,滿臉憨厚的,也做這樣的事兒呀……”
頓了頓又想起一事來,瞪眼兒問他,
“師叔,昨日那婦人與師叔有何瓜葛,莫非師叔你左右逢源,左擁右抱?”
萬金全聽了更是又羞又惱,
“決……決沒有的事兒……我怎會做這樣的事……”
他為人老實方正,這樣的兒女私事,他是當真不知如何向小一輩的師侄女解說,若是自家徒弟倒是能一個爆慄打過去,讓對方閉嘴,可這總歸是師侄女,他也不好動手,只能支支吾吾,吐吐吞吞,窘迫不已之時,幸得房門開啟了,裡頭苗妙出來,給了自家徒弟一個腦瓜崩,
“這事兒是你管的麼,要你多嘴多舌!”
苗妙與萬金全一般,那裡睡得著,在那床上翻來覆去的許久,才剛閉上了眼,便聽到外頭的說話聲,這廂忙起身穿衣出來正好解了萬金全的圍。
武馨安捂著腦門兒道,
“您就不想知道麼?”
苗妙瞪她一眼,
“這事兒我已是知曉了……”
當下將那邵蝶母女的事兒一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