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眾人聞聽又是大笑,
“你若是能喝趴了我們,我們見了你們的面都叫一聲大師姐如何?”
這是逗弄小丫頭呢!
武馨安卻是嘻嘻一笑,目光掃過面前的一干人等,
“你們說話可是算數,若是我當真把你們喝趴了,你們過後不認賬又當如何?”
眾人都笑,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即出自然不能改的!”
武馨安哈哈一笑道,
“我不信你們,我信白紙黑字,你們若是敢簽字畫押,我就相信!”
有人便笑道,
“這字兒我倒是敢籤,只也不能光是我們押注,你若是沒有喝趴我們又當如何?”
武馨安想了想道,
“我便叫你們師兄如何?”
眾人聽了連連搖頭,
“你本就年紀小,你叫我們師兄不是理所應當麼,不成……這個不成!”
武馨安眼珠子一轉道,
“罷了,今兒我也不佔你們便宜,我若是敗了,便輸你們一人一兩銀子如何?”
左右她如今也只有銀子多了!
眾人都當是婚宴上鬧一鬧討個喜氣,一兩銀子就是個彩頭,倒也無甚打緊,只是有那會算賬的數了數這鬧酒的漢子,卻是足足有二十多個,不由便笑道,
“小師妹兒可是要出二十多兩銀子呢,你有嗎?”
武馨安一撇嘴,衝著一旁的下人道,
“拿酒來!不要碗……取那五斤一個的酒罈來!”
這廂又回頭對那人道,
“慢說是二十多兩,便是二百兩我也出的!”
說罷將那酒罈一舉,問道,
“你們誰敢應戰?”
眾人那裡肯輸給一個小丫頭,聞言都是紛紛叫拿酒來,要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知曉厲害……
結果如何自然不必多說,當天晚上萬金全夫妻那是當真沒能洞成房,一來是新郎倌兒已是醉得不省人事,二來便是這二十多個漢子全數都被新娘子的徒弟給喝趴下了,沒一個能自家爬出這宅子大門去的,新娘子無奈只能與下人們將這眾賓客全數安排在家中住宿。
只可惜這宅子不過兩進,二十多條彪形大漢也是住不下,只得床上疊幾個,地上鋪上墊子堆上幾個,好不易將這二十多個全數安頓好了,再一看更漏,都已經四更天了!
這宅子裡新娘子與一干下人們,這一夜是沒一個睡著的,卻是這一幫漢子吃罷酒擠做一堆兒,那呼嚕聲當真是堪比打雷,那一聲接一聲,一陣接一陣的,連地皮子都在發拌,又那嘴裡撥出來的酒氣,卻是連屋子裡都裝不住了,順著門縫兒、窗縫兒飄到院子裡,那一整夜呀,這宅子裡但凡進來一個酒量差些的毛賊,能當場給燻昏嘍!
苗妙守著同樣呼嚕聲大作的丈夫,卻是哭笑不得,心裡暗暗罵自家徒弟,
“臭丫頭,沒事兒跟人拼甚麼酒,也不知哪兒來的那麼好的酒量,能把這些人全數灌趴下!”
……
第二日待到那一眾頭重腳輕的漢子迴轉魏國公府,萬金全那酒量如海的師侄女的名聲便傳出去了,這幫漢子倒也光棍兒,以後見著武馨安還當真叫了一聲大師姐,不過那日喜宴之上,那嘴賤提出此賭注的小子卻是被眾人狠狠揍了一頓!
卻說是武馨安海量的名聲傳出去,那魏國公府的徐三小姐徐薈聞聽這才恍然,
“怪不得她說甚麼要我喝贏了她才肯比試,她那海量便是十個我綁一塊兒都喝不過她,這分明……分明就是不想同我比試嘛!”
徐三小姐那是勃然大怒,
“武馨安你這是耍著我好玩兒麼!”
當下那